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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不是突然。&rdo;我说，&ldo;那件事发生之后，她想把家里的人都召集在身边，这很自然。&rdo;

&ldo;嗯。&rdo;他点点头。

&ldo;你能帮我个忙吗?&rdo;

&ldo;也许。说说看?&rdo;

&ldo;你可不可以给圣玛利诺警察局打个电话，要一份有关阮凯的失窃报告?有些细节问题我想了解。&rdo;

&ldo;为什么你不能直接问她呢?&rdo;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张开五指，让他看我剪得短短的指甲：&ldo;如果一个女人被捆绑了大半天，她的指甲会怎样?&rdo;

&ldo;我知道手铐能把妓女的手指怎样。怎么了?&rdo;

&ldo;阮凯的指甲完好无缺，而且千真万确。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些问题吗?&rdo;

麦克眉头紧锁，思索着这些事。他伸手拿过废纸篓放在面前，开始分信。他把没用的‐‐事实上一大半都役用‐‐扔进篓里，其他的分门别类摆在面前的地板上。他没有抬头，随随便便地，好像无关痛痒似地问：&ldo;这女的还是斯科蒂的客户吗?&rdo;

&ldo;是的。&rdo;

&ldo;我明天给圣玛利诺警察局打电话。&rdo;

凯茜和迈克尔回来了，他们谈笑风生地进了屋。狗也听见了他们的声音，跑出去迎接他们。

&ldo;你好，爸爸。你好，玛吉。&rdo;迈克尔比他的爸爸还高，还英俊。他拽着鲍泽，走过来坐在麦克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手搭在爸爸的肩上，&ldo;怎么样了?&rdo;

&ldo;图书馆怎么样?&rdo;我问。

&ldo;太糟了。&rdo;凯茜回答说，一双灰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ldo;迈克尔的学校太大了，图书馆的大厅很大很大。不过比公共图书馆方便些，我哪里有时间到城里去啊。&rdo;

迈克尔朝她扔过去一个海绵枕头：&ldo;要不是你总爱拖拖拉拉的……&rdo;

鲍泽有点不耐烦了，开始叫起来。

&ldo;没空跟你吵架，坏家伙。&rdo;凯茜冷嘲热讽他说，&ldo;我得打一篇文章，要忙一晚上呢。&rdo;

凯茜冲迈克尔做了个怪相，迈克尔冲她挥挥拳头。鲍泽望望这个，看看那个，一副有所等待的样子。它的头摆来摆去，铁链子和硬木地板碰撞着发出&ldo;当当&rdo;声。

我站起来牵了鲍泽的链子：&ldo;我们走，鲍泽，如果没有人自愿去，就只有我们俩出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