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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约翰逊太太瞟了蒂娜一眼：&ldo;这次又怎么了?&rdo;

&ldo;这人说我可以不必讲话。他还说我可以请个律师。&rdo;

&ldo;哈，你不需要，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回到那屋子里去，原原本本地告诉那人。不说完不要出来。&rdo;

蒂娜张嘴还没有说出话来，约翰逊太太已经转向麦克：&ldo;我得去一个地方，现在可以走了吗?&rdo;

&ldo;不行。你得留在这儿。我和蒂娜还需要一会儿时间。要是你想喝杯咖啡，自己去弄好了。楼下有台饮水机。但是法律规定得很清楚，审讯期间你必须在外等候。我只能把蒂娜交给你。&rdo;

&ldo;放了她?&rdo;约翰逊太太皱着眉，&ldo;你不打算把她送进少管所?&rdo;

&ldo;我们暂时还没涉及这个问题。但是不管怎样，你必须等在外面。&rdo;

&ldo;我告诉你，这孩子是个麻烦，我管不了她。把她带回家没用。不让她惹麻烦的惟一办法是把她关起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do;

&ldo;我明白。&rdo;麦克说，&ldo;等在这儿，约翰逊太太。&rdo;

蒂娜变得闷闷不乐。她转身离开她母亲时，我把镜头推向她的脸，听见她骂了一句：&ldo;母狗!&rdo;

麦克问蒂娜：&ldo;可以回去了吗?&rdo;

蒂娜低垂着头，一脸的沮丧，突然显得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小得多的样子。她跟着麦克，故意大声他说：&ldo;我不跟她回家，你可以把我送到我姐姐家。&rdo;

&ldo;我不能。&rdo;麦克说，等着她进了屋子。&ldo;你只有13岁，除了你母亲‐‐你的合法监护人以外，我们不能把你交给其他任何人。如果在我们把你送回家以后‐‐假如我们真送你回家，你再想离开的话，那就是你的事了。&rdo;

麦克坐下来又拿起了笔：&ldo;感觉好点了吗?是不是可以开始了?&rdo;

&ldo;嗯……&rdo;蒂娜并没有消除焦虑，但还是坐下了。她费尽心机做着最后一次努力，&ldo;我想回姐姐的家。&rdo;

&ldo;你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rdo;麦克说，&ldo;给我讲讲那晚发生的事吧!&rdo;

&ldo;那天晚上我已经离开了。&rdo;

&ldo;事件发生时你又回到了现场是吗?&rdo;

&ldo;算了。&rdo;她屈服了，身体往椅子里缩了缩，胳膊时撑在桌面上。&ldo;我和我的朋友安吉，还有姐姐达坎去了那个公园。&rdo;

&ldo;去干什么?&rdo;

&ldo;我们带了孩子‐‐安吉的儿子和达坎的女儿去玩。那个墨西哥小子走过来抱起了达坎的女儿。安吉走过去把小孩抱回来。那人跟了过来，开始逗她的小孩‐‐安吉的小儿子五个月大了。过了一会儿他问我们想不想去喝点什么。安吉说她没钱，那人说钱由他来付。所以我们跟他进了商店。&rdo;

麦克作着笔录，但是好像听得心不在焉。他很少抬眼看那姑娘，像是竭力避免目光的接触。&ldo;那人叫什么你知道吗?&rdo;

&ldo;佩德罗。&rdo;她说，&ldo;我们跟他进了商店，安吉和他喝了不少。我们去付钱时，那人已经在那几。他请收款员记账，可人家告诉他不行，于是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50元的钞票付了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