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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是的，&rdo;那老妇人点点头，&ldo;一个姑娘，还有个男!男姑娘年龄大一点，也许还要高一点，姑娘的头发是金……金色的。是金色的。&rdo;

在闭路鉴定电视屏幕上，老妇人把手举到头上，似乎是在拍她看不见的假发套：&ldo;那男孩头发是鬈曲的，&rdo;她说，&ldo;跟他姐姐的头发一样，不过是深颜色‐‐是深色的。他喜欢游泳……啊!我看见他跳进水里去了‐‐不，是掉进水里去了，而且不是夏天!水很凉……&rdo;

老妇人还有话说，但是佛克斯&iddot;克拉默医生弯过身子关小了音量。大卫转过头看他，不禁吃了一惊，他见这位灵异心理医生显然是被老妇人的话震动了!

果然医生嗓子低哑地说：&ldo;爱尼德说的两个孩子，是我的母亲和舅舅，我母亲是姐姐。&rdo;

大卫的确激动了：&ldo;你的舅舅是深色鬈发吗?&rdo;

&ldo;听说是的，&rdo;医生回答，&ldo;我没见过我舅舅。我出生的前一年他就掉进了东河!&rdo;

&ldo;上帝，&rdo;大卫说，&ldo;那么那老妇人的那些印象是从你那块表上得来的么?&rdo;

&ldo;显然是的，&rdo;医生说，&ldo;爱尼德说悲剧性的事是她最容易感受到的，因为它产生强烈的否定感情。按她的说法，痛苦、悲哀和恐怖留下的迹象是快乐、喜欢和爱所无法抹去的。&rdo;

两人又观察没有声音的电视屏幕。屏幕上爱尼德正把那只厚厚的金表放还桌上。&ldo;那是她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rdo;医生说，&ldo;现在他们在倒带。&rdo;他关掉了鉴定电视机，转向大卫，&ldo;你想跟她见见面么?&rdo;

于是大卫和灵异心理医生来到测试望室，他的助手正好开门出来。爱尼德&iddot;什瓦茨‐‐一个娇弱得象小鸟一样的女人，有一双闪亮的黑眼睛‐‐比她在屏幕上看去还要小一些，老一些。她跟比她高出一大截的大卫握了手，很高兴地向他笑了笑。

&ldo;我们要陪什瓦茨太太下楼去，&rdo;佛克斯&iddot;克拉默对大卫说，&ldo;你能在我的办公室等我一下么?&rdo;

&ldo;行，&rdo;大卫回答。

两个医生陪爱尼德&iddot;什瓦茨来到电梯。佛克斯&iddot;克拉默正要按键扭&ldo;下&rdo;，忽然发觉那老太太抓住了他的手臂。

&ldo;啊，可怕，&rdo;爱尼德&iddot;什瓦茨低声说，&ldo;啊，可怕。&rdo;

电梯的门开了，但是佛克斯&iddot;克拉默让它又关上了。&ldo;爱尼德，怎么啦?&rdo;

&ldo;我又看见了!&rdo;爱尼德&iddot;什瓦茨叫道，&ldo;那位非常漂亮的银色头发的先生，我忘了他的名字了。&rdo;

&ldo;卡迈克尔，&rdo;医生说。

&ldo;是的，卡迈克尔!&rdo;爱尼德&iddot;什瓦茨闭上了眼睛，&ldo;刚才，我们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又重新看见了。这位先生很快就要出事了。&rdo;

佛克斯&iddot;克拉默医生觉得爱尼德&iddot;什瓦茨说这样的话是非常不寻常的，她常常得到有关过去的感应，却绝少说她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ldo;确切地说，我不知道会出什么事，&rdo;老太太说下去，&ldo;但是我感到害怕!我看到一片阴云，象一阵黑色的波涛向卡迈克尔先生涌去。在那黑暗之中有一点红色的光。我不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一摸到他的手我就完全看见了。&rdo;

大卫回到佛克斯&iddot;克拉默医生的办公室坐下，等他回来。他想要是那二十五分的古币没有消失就好了!大卫真想听听什瓦茨太太能从它身上获得什么感应。

不过，钱币虽然掉了，凯思夫妇对面的黄白相同的房屋还在。也许大卫还可以从那钱币出现的浴室里找到一颗钉子或一个金属片。如果他也能学会精神感应测验的话，也许就可以自己得到答案的。

五分钟后，佛克斯&iddot;克拉默医生进了门，这时大卫已经下定了决心。

&ldo;医生，如果你有空的话，&rdo;大卫说，&ldo;我愿意接受你的建议。&rdo;

&ldo;建议?&rdo;佛克斯&iddot;克拉默医生说，&ldo;我想不起‐‐&rdo;

大卫微笑了：&ldo;我想让你测试一下我的精神感应能力。&rdo;

8心理学家的结论

佛克斯&iddot;克拉默医生见大卫不停地打呵欠，便皱皱眉说：&ldo;卡迈克尔先生，心理测试常常要作实验。有潜力的实验对象也未必会马上表现出效果。如果现在你感到疲倦，哪怕是一点点，都未必是作实验的最好的‐‐&rdo;

&ldo;请作吧，&rdo;大卫说，&ldo;我第一次在纽卡塞拿到那枚古币是在吃饭之后。第二天，在我的寓所，是在半夜以后。疲劳未必会干扰我的感受能力，说不定还能加强。&rdo;

&ldo;也许，&rdo;佛克斯&iddot;克拉默医生说了这两个字，便取下眼镜，用手巾擦着。心理在想，既然此人不怕浪费时间，给他作个心理感应测试也未尝不可。

于是他对大卫说：&ldo;我打算把爱尼德今天下午测试过的一个物体让你来试一试，看看你能产生什么感应。&rdo;

&ldo;很好，&rdo;大卫急切地说。

佛克斯&iddot;克拉默医生说了声&ldo;行&rdo;，便领着大卫沿走廊走回到有鉴定电视的小房里，&ldo;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躺下去，&rdo;佛克斯医生说，&ldo;戴上耳机，会有磁带对你播送，让你静下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