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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ldo;而这段时间内麦可一直都在花园里。当然这是个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吧？&rdo;

&ldo;你不知道的是，卡尔格瑞博士，屋子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木兰树。孩子们经常在爬，尤其是麦可，那是他进出屋子的方法之上。他可能从那棵树爬上去，进入杜兰特的房间，刺杀他，然后又爬下去。噢，时间上是要拿捏得很紧，不过有时候胆大可以包天，令人惊异。而且他身处绝境，他得不顾一切的防止蒂娜和杜兰特碰面。&rdo;为了安全，他得把他们两个都杀掉。&rdo;

卡尔格瑞想了一两分钟。

&ldo;你刚刚说，督察长，蒂娜已经恢复神智。她不能说出是谁刺杀她吗？&rdo;

&ldo;她说的话不太连贯，&rdo;胡许缓缓说道。&ldo;事实上我怀疑她是不是适当的恢复了神智。&rdo;

他疲倦地微微一笑。

&ldo;好吧，卡尔格瑞博士，我来告诉你她到底说了什么，她先说出一个人名。麦可……&rdo;

&ldo;那么，她指控了他。&rdo;卡尔格瑞说。

&ldo;看起来是这样，&rdo;胡许点点头说。&ldo;其他的话就没道理了。有点不着边际。&rdo;

&ldo;她说什么？&rdo;

胡许看着他面前的拍纸簿。

&ldo;&lso;麦克，&rso;然后停顿下来。然后，&lso;咖啡杯是空的……&rso;然后又停顿下来，然后，&lso;桅竿上的鸽子。&rso;&rdo;他看着卡尔格瑞。&ldo;这些话你能想出任何道理来吗？&rdo;

&ldo;不，&rdo;卡尔格瑞说。他摇摇头疑惑地说：&ldo;桅竿上的鸽子……说这句话好像非常奇怪。&rdo;

&ldo;据我们所知没有桅竿也没有鸽子。&rdo;胡许说。

&ldo;但是对她来说有某种意义，她自己心里明白。但是，你知道，可能跟命案无关。

天晓得她正在什么幻境里飘浮。&rdo;

卡尔格瑞沉默了一阵子。他坐着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他说：&ldo;你们已经逮捕了麦可？&rdo;&ldo;我们拘留了他。他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会被起诉。&rdo;

胡许好奇地看着卡尔格瑞。

&ldo;我想麦可这小伙子一定不是你的答案吧？&rdo;

&ldo;不，&rdo;卡尔格瑞说。&ldo;不是，麦可不是我的答案。甚至现在‐‐我不知道。&rdo;他站起来。&ldo;我仍然认为我是对的，&rdo;他说。&ldo;不过我十分明白我没有足够的凭据好让你相信我。我必须再到那里去。我必须见他们大家。&rdo;

&ldo;哦，&rdo;胡许说，&ldo;自己小心一点，卡尔格瑞博士。对了，你想的是什么？&rdo;

&ldo;如果我告诉你我相信这是个情恋的罪案，&rdo;卡尔格瑞说，&ldo;对你来说有没有任何意义？&rdo;

胡许双眉上扬。

&ldo;有很多情欲，卡尔格瑞博士。&rdo;他说。

&ldo;限、贪婪、恐惧，全都是情欲。&rdo;

&ldo;当我说情欲的罪案时，&rdo;卡尔格瑞说，&ldo;我指的是这个说法的一般意义。&rdo;

&ldo;如果你指的是关妲&iddot;弗恩和里奥&iddot;阿吉尔，&rdo;胡许说，&ldo;那么我们早就一直这样认为了，你知道，不过这好像不相符合。&rdo;

&ldo;比那更复杂。&rdo;亚瑟&iddot;卡尔格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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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