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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ldo;他应该相信，&rdo;菲利普说，&ldo;如果你告诉他的话。&rdo;

&ldo;我并没有杀她，&rdo;海斯特说。&ldo;你了解吧？我并没有杀她。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rdo;她中断下来。&ldo;听起来不叫人信服。&rdo;她说。

&ldo;事实经常听起来都不叫人信服的。&rdo;菲利普鼓舞她说。

&ldo;我们不知道，&rdo;海斯特说。&ldo;没有人知道。我们全都面面相觑。玛丽看着我。还有克斯蒂。她对我那么好，那么保护我。她也认为是我。我有什么机会？就这样，难道你不明白？我有什么机会？到岬角去，自己跳下去，会好得太多太多了……&rdo;

&ldo;看在老天的分上，不要傻了，海斯特还有其他的事可做。&rdo;

&ldo;什么其他的事？怎么可能有？我已经失掉一切了。我怎么能一天天的这样下去？&rdo;

她看着菲利普。&ldo;你认为我是狂人，身心不平衡。好吧，或许我真的杀了她。或许我受到良心的诃责，或许我忘不了‐‐这里。&rdo;她一手戏剧化地指向她的心脏。

&ldo;不要像个小白痴一样。&rdo;菲利普说。他突然伸出一手把她拉向他。

海斯特身子横跌在他椅子上。他吻她。

&ldo;你需要的是个丈夫，我亲爱的，&rdo;他说。&ldo;不是那个严肃的小傻蛋，唐纳德&iddot;克瑞格，满脑子心理治疗的废物。你愚蠢、无知但却‐‐十分可爱，海斯特。&rdo;

门打开。玛丽&iddot;杜兰特猛然静静的站在门口。海斯特挣扎着站起来，菲利普不好意思地向他太太咧嘴一笑。

&ldo;我只是在帮海斯特打气，波丽。&rdo;他说。

&ldo;噢。&rdo;玛丽说。

她小心翼翼地进来，把托盘放在小桌子上。然后她把桌子推到他身旁。她没有看海斯特。海斯特不知所措地看看先生又看看太太。

&ldo;噢，&rdo;她说，&ldo;也许我还是去‐‐去‐‐&rdo;她话没说完。

她走出门去，随手把门关上。

&ldo;海斯特心情很坏，&rdo;菲利普说。&ldo;想要自杀。我在尽力劝阻她。&rdo;他接着又说。

玛丽没有答话。

他一手伸向她。她转身离开他。

&ldo;波丽，我让你生气了？非常生气？&rdo;

她没有回答。

&ldo;大概是因为我吻了她吧，我想？好了，波丽，不要因为小小可笑的一吻就怨恨我。

她那么可爱、那么愚蠢‐‐我突然感到‐‐呃，我感到偶而再调调情，快活一下会是好玩的事。来吧，波丽，亲我一下。亲一下我们和好。&rdo;

玛丽&iddot;杜兰特说：

&ldo;你再不喝汤都要凉了。&rdo;

她穿越卧室的门进去，随后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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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ldo;楼下有一位小姐想要见你，先生。&rdo;

&ldo;一位小姐？&rdo;卡尔格瑞显得惊讶。他想不出有谁可能来找他。他看看他书桌上的工作，皱起眉头。门房的声音再度响起，谨慎压低的声音。

&ldo;一位真正的小姐，非常好的小姐。&rdo;

&ldo;噢，好吧。那么请她上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