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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是的，&rdo;警察署长说。&ldo;好像是个十分明朗的案子。不要以为我是在责怪你，胡许。我百分之百支持你。&rdo;

&ldo;当时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其他可想的，&rdo;胡许若有所思地说：&ldo;一通电话过来说她被人杀死了。那孩子到那里威胁过她的消息，指纹证据‐‐他的指纹在那把火钳上，还有那些钱。

我们几乎立刻逮住他，而那些钱就在他身上。&rdo;

&ldo;你当时对他有什么印象？&rdo;

胡许思考了一下。&ldo;不好，&rdo;他说。&ldo;太过于自信，太合理了。一来就时间、不在场证明即交代得一清二楚。太过于自信。你知道那种类型。凶手通常都不过于自信。自以为他们那么聪明。以为他们干过的事一定不会出问题，不管对别人会怎么样。他是个坏蛋没错。&rdo;

&ldo;是的，&rdo;费尼同意，&ldo;他是个坏蛋。他的一切记录都这样证实。但是你当时是不是马上深信他是凶手？&rdo;

督察长考虑一下。&ldo;这不是你能确定的事。他是那种类型，我想，经常因杀人断送一生。就像一九三八年的哈蒙。名字下有一长串偷脚踏车、骗钱、向老妇人诈欺的记录。

最后他干掉了一个女人，把她腌在酸液里，自鸣得意，开始养成了习惯。我是把杰克&iddot;阿吉尔看成那种类型的人之一。&rdo;

&ldo;但是，&rdo;警察署长缓缓说道，&ldo;看来我们是错了。&rdo;

&ldo;是的，&rdo;胡许说，&ldo;是的，我们错了。而那小子死了。真糟糕。你记得，&rdo;他突然生动地接着又说，&ldo;他们是坏蛋没错。

他可能不是凶手‐‐事实上他不是凶手，我们现在发现‐‐但是他是个坏蛋。&rdo;

&ldo;好了，说吧，老兄，&rdo;费尼啪的一声说，&ldo;谁杀死她的？

你说，你昨天晚上已经看过案卷了。某人杀死了她。那女人总不会是自己拿把火钳往自己后脑袋上敲吧。是别人干的。是谁？&rdo;

胡许督察长叹了一口气，躺回椅背上。

&ldo;我正在怀疑我们是否会知道。&rdo;他说。

&ldo;有那么难，嘎？&rdo;

&ldo;是的，因为线索微薄，还有因为证据会非常少而我有点认为从来就没有多少证据可找。&rdo;

&ldo;重点是凶手是那屋子里的某一个人，某个跟她亲近的人？看不出还可能会是其他什么人，&rdo;督察长说。&ldo;是那屋子里的某一个人或是她自己开门让他进去的某一个人。

阿吉尔夫妇是小心门户的人。窗户上都加防盗闩，前门上加上好几道锁，又有链条。几年前他们遭过一次小偷，让他们对小偷提高了警觉。&rdo;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ldo;问题是，长官，我们当时并没从别处去找。案子对杰克完全不利。当然，现在可以明白，凶手利用这一点。&rdo;

&ldo;利用那孩子到过那里，跟她吵了一架，威胁过她的事实？&rdo;

&ldo;是的。那个人只要走进那个房间，戴上手套捡起杰克丢在那里的火钳，走向正在伏案书写的阿吉尔太太，往她头上一敲就行了。&rdo;

费尼少校简单地说了一句：

&ldo;为什么？&rdo;

胡许督察长缓缓点头。

&ldo;是的，长官，这正是我们得查明的。这将是困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