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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ldo;你知道吗……你当然知道。&rdo;麦克带着歉意说，&ldo;直到现在，我只能顺着那种思想去想问题，然后就迷路了，我的头脑变得像玉米糊似的。&rdo;

&ldo;我明白。&rdo;&ldo;老爹&rdo;承认，&ldo;你不能用心灵的眼睛看透你无法体验的东西。&rdo;

麦克考虑了片刻，&ldo;我猜是这样……不管是什么……明白吗，玉米糊。&rdo;

等其他人都止住笑。麦克继续说：&ldo;你知道，尽管我对这一切怀着多么由衷的感谢，可你这个周末铺天盖地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回去以后做什么呢?现在你对我有什么期待?&rdo;

耶稣和&ldo;老爹&rdo;都转脸望着萨拉玉，萨拉玉正将一叉子食物往嘴里送。叉子在途中停住，她慢慢把叉子放回盘子，然后来回答麦克的困惑。

&ldo;麦克，&rdo;她说，&ldo;你的原谅他们两个。人类有某种按照他们的独立状态和表现需要重新组织语言的趋向，因此当我听见赞同那些规矩、藐视与我们共享生命的语言时，就无法保持沉默。&rdo;

&ldo;必须这样做。&rdo;&ldo;老爹&rdo;补充道。

麦克此时相当好奇：&ldo;那么我到底说了什么?&rdo;

&ldo;麦克，把你这一口吃了吧。我们可以边吃边谈。&rdo;

麦克才发觉他正将一叉子食物往嘴里送。她说话的时候，他感恩地咀嚼。

她说话时似乎离开了椅子，在神奇的色和影的舞蹈中闪闪发光，房间里弥漫着一缕淡淡的芳香，像焚香似的令人陶醉。

&ldo;让我用提问来回答你吧。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订制&lso;十诫&rso;?&rdo;

麦克又把一叉子食物送到嘴里，他寻思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ldo;我以为，至少别人是这么教我的：&lso;十诫&rso;是一套法规，你期望人们遵从这些法规以便在你的恩典中过正直的生活。&rdo;

&ldo;要是你说的是正确的‐‐其实并不正确，&rdo;萨拉玉反驳道，&ldo;那么你认为有多少人过着足够正直的生活，可以获得我们的恩典?&rdo;

&ldo;要是都像我，人数不会很多。&rdo;麦克说。

&ldo;事实上只有一人获得了成功，就是耶稣。他不仅遵从了律法条文，还完全实现了精神本质。但你要明白，麦肯齐，他这么做必须完全无条件地依靠我。&rdo;

&ldo;那你为什么要给我们那些戒条?&rdo;麦克问。

&ldo;实际上我们想要你们放弃依靠自己变得正直的企图。它是一面镜子，用来显示在独立生活时，你们的脸有多脏。&rdo;

麦克回答：&ldo;但你肯定知道，许多人都以为遵守这些律法就能使他们变得正直。&rdo;

&ldo;可你能借着那面显示你有多脏的镜子来使你的脸洁净吗?律法中没有仁慈和恩典，连一个过错都不加饶恕。这就是耶稣为你们完全履行律法的原因所在，为的是不再让她对你们行使审判权。律法一旦包含了无法做到的要求，&lso;你不得怎么样你的怎么样……&rso;实际上就变成了我们要在你们之中加入需要实现的诺言。&rdo;

她此时转了个身，脸上激情洋溢：&ldo;但请记住，介入你们独自和独立的生活，这个诺言就是空的。耶稣已把律法要求取消了，律法不再有指控和命令的力量。耶稣既是许诺又是诺言的实现。&rdo;

&ldo;你的意思是我不必遵守法规了?&rdo;麦克现在完全停止了吃东西，全神贯注于谈话。

&ldo;是的。你在耶稣之中就不受任何法规的制约。一切都是合法的。&rdo;

&ldo;你肯定在开玩笑!你又把我搞糊涂了。&rdo;麦克叹了一声。

&ldo;老爹&rdo;插话了：&ldo;该听的你还没听到呢。&rdo;

&ldo;麦肯齐，&rdo;萨拉玉接着说，&ldo;那些害怕自由的人不相信我们居于他们之中。试图保留律法实在是一份独立宣言，是一种维持控制的方式。&rdo;

&ldo;那就是我们这么喜欢律法的原因，为了给我们自己一些控制?&rdo;麦克问。

&ldo;比这还要糟得多。&rdo;萨拉玉继续说：&ldo;这样就授予你批评他人的权利，感觉自己位于他们之上。你相信与自己评判的人相比，你依照更高的标准生活。强制性的法规，尤其是用责任和期望这些更微妙的方式表达的，是一种想在不确定性中创造确定性的徒劳努力。与你可能想到的想法，我可是非常喜欢不确定性。法规不能带来自由，它们只拥有指控的权利。&rdo;

&ldo;天哪!&rdo;麦克猛地误导了萨拉玉所说的意思，&ldo;你是要告诉我：责任和期望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法规，我们无须再依照奉行了吗?我没听错吧?&rdo;

&ldo;老爹&rdo;又插话了：&ldo;没错。现在我们都牵扯进去了，萨拉玉，他就交给你了。&rdo;

麦克没去管&ldo;老爹&rdo;的话，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到萨拉玉身上，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萨拉玉对&ldo;老爹&rdo;笑笑，转向麦克。她放慢语速，从容平和：&ldo;麦肯齐，任何时候我都将优先使用动词而非名词。&rdo;她停下来等待。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理解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心头的疑问从嘴里冒出来：&ldo;呃?&rdo;

&ldo;我，&rdo;她张开双手把耶稣和&ldo;老爹&rdo;都包含在其中，&ldo;我是一个动词。此时的我就是此时的我。我将是我将是的。我是一个动词!栩栩如生、充满活力、始终活跃、永远在活动。我是一个有生命的动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