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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那是块大石头。&rdo;

&ldo;那也一样。据我所知，没几个人有这本事。你做过家畜方面的工作吗，史密斯先生?&rdo;

&ldo;没有。&rdo;

&ldo;我爸爸有几头牛。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常常给牛挤奶。我有一根特殊的棍子：又大又沉，铅制的。就是能把人头骨敲开的那种。&rdo;他打了个响指。&ldo;我们用它控制那些牛。如果他们不听话，我就用棍子揍。我使出浑身力气打它们。就是为了不让它们乱动。结果除了激怒它们以外，根本不能把它们怎么样。&rdo;

&ldo;是吗?&rdo;

&ldo;是的。所以我想如果一个人能打破母牛那么厚的头骨，就算是用一块大石头砸的，他也一定异常强壮。&rdo;

&ldo;我打了三下呢。&rdo;

&ldo;那也一样，实在让人佩服。&rdo;

公爵喝了一大口可乐。

警长又吹起了另一支曲子。

公爵以前遇到过马歇尔&iddot;考普这种人：安静，善于思考，虽然对某些事情心知肚明但很少说出来。公爵决定不再兜圈子。

&ldo;我是狼人。&rdo;

考普去冰箱拿了一瓶可乐。&ldo;我想也是这么回事。&rdo;

&ldo;你是怎么知道的?&rdo;

&ldo;噢，这种事我经历太多了。

考普抬头瞥了一眼公爵，虽然竭力表现得漫不经心，结果却适得其反。&ldo;你不会惹麻烦吧，史密斯先生?&rdo;

&ldo;不会的，长官。&rdo;

&ldo;很高兴你会这么说。叫我&lso;马歇尔&rso;吧。大家都这么叫。&rdo;

洛雷塔肥大的身躯从后面一摇一摆地走来。他们礼貌地互相点点头。

&ldo;有什么我能做的，马歇尔?&rdo;

&ldo;很抱歉，洛雷塔，但是我必须要求你把餐馆关掉。&rdo;

&ldo;为什么?&rdo;

&ldo;好了，&rdo;警长叹了口气。&ldo;你知道我的职责就是要保护这个县的居民。只要那些僵尸不烦扰别人，我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连沃尔特的牛也给传染了……&rdo;

&ldo;那又不是我的错。&rdo;

&ldo;是。但是所有这些僵尸的麻烦都是从餐馆开始的，我不得不认为其中有些关联。&rdo;

&ldo;那不公平，马歇尔，你知道那不公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