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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吸血鬼不做梦。&rdo;

&ldo;从来都不吗?&rdo;

&ldo;这个吗，我们也不是真睡觉。只是处于一种隔绝状态。&rdo;

&ldo;那可不怎么样。&rdo;

凯茜伴随着音乐有节奏地点头。伯爵想把胳膊放在她肩上，但似乎不太妥当。他觉得自己有这种愿望，但对他而言又好像进展得太快了。而且，如果她不希望自己把胳膊放在她肩膀上怎么办呢?他可以触摸她，但这不足以表明她希望他这么做。

对于一件好事来说，这确实有点像约会。他已经好久没约会了，而且他一直不太擅长这个。

凯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很高兴不死亡灵不用担心手掌会出汗。

她又笑了。他也朝她笑了笑。

&ldo;说说墓地守卫的工作吧，&rdo;他说。&ldo;职责是什么?我是说，如果什么都不能做，怎么担任守卫呢?&rdo;

&ldo;我也不太确定。你试着做过什么吗?&rdo;

&ldo;比如说?&rdo;

&ldo;不知道。不具有固定形体不表示你什么都不能做。我认识一个阿拉巴马州的幽灵，他能制造薄雾，还可以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在南达科他州有一个幽灵能击碎玻璃，四处移动小物体。&rdo;

&ldo;他们是怎么做到的?&rdo;

&ldo;他们就是做到了。我对幽灵的能力不太了解，不过我想也没什么诀窍，只是需要练习而已。&rdo;

凯茜向后仰躺在地上。

&ldo;关于吸血鬼可以变身的说法不是真的吧?&rdo;

&ldo;是真的。&rdo;

她用胳膊肘支撑起上身。&ldo;不可能。&rdo;

&ldo;当然可以。&rdo;

幽灵咧嘴笑了，露出迷人的怀疑神情。&ldo;你都把我弄迷糊了。没有人……即便是吸血鬼……能把自己变成蝙蝠或狼。&rdo;

&ldo;还可以变成薄雾，&rdo;伯爵补充说。

&ldo;噢，是嘛。那是不可能的。&rdo;

&ldo;像幽灵和吸血鬼一样都是不可能的吗?&rdo;

&ldo;好吧，帅哥，变给我看看。&rdo;

她的声音里带有一种嘲笑的怀疑。如果别人是这样，伯爵早就生气了。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只能傻傻地歪嘴一笑了之。

他鞠了一躬。&ldo;第一个小把戏，我将这个变形称为&lso;狼&rso;。&rdo;

她伸出手，贵族般轻轻鼓掌。

如同伯爵具备的大多数才能一样，他从没真正掌握变形技巧。他没必要一定要那样，在为数不多的几种场合下，变形总是让他肌肉僵硬、浑身酸痛。凯茜说的有对的成分。对于吸血鬼来说，变形是较难的一项技能。它需要大量的骨骼变化，肌肉扭转和器官变位。如果要变成狼，还要把人身上多余的体重处理掉。它们都消失了，但是所有已经不存在的重量好像都搁到了肾脏上。或者，也可能是出于犬类的本能，他看到任何东西都想在上面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