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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ldo;罗杰，我明白了。他们最后给他注射那么多药剂，是有意要造成现在这种局面！他们一切早已预谋了，对吗？&rdo;

&ldo;我也是这么看的。博上也这样估计。&rdo;

&ldo;嘿，这么说，夸罗格原来就是绑架的幕后策动者。也就是说，帝国原来是操纵在这类大流氓手里！&rdo;

罗杰摇了摇头。&ldo;不过，永远也别想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他们决不会出头露面。他们可能都是些最体面的&lso;正人君子&rso;。不过他们可以传话给夸罗格，告诉他们时机已到，该装死躺下了。&rdo;罗杰接着说，&ldo;恐怕一切正是这样。&rdo;

&ldo;我甘愿服输。&rdo;我恭恭敬敬地说。&ldo;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叫塔克故意磨蹭，拖延时间等他身体复原，足以胜任这件事的时候，再到新巴塔维亚登陆吧！&rdo;

&ldo;不行。我们不能拖延时间，正相反，还非得以超过一个引力的速度加速飞行不可。皇帝要你去，你就得去。&rdo;

&ldo;那怎么办呢？&rdo;

罗杰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我看。我这才预感到大事不妙。

&ldo;嘿，罗杰，你不要又想出什么花样来！这跟我毫不相干！我的差事已经办完了，最多再露上几次面罢了。肮脏的政治玩意儿我可不感兴趣。把钱付给我，送我回去，这就行了。我保证选举时我连登记都不会去！&rdo;&ldo;你也许根本就不要做什么事。博士几乎肯定他到时可以复原。一切让他自己去应付。不过，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跟出席接纳仪式不一样，只不过是去见一见皇帝，同时……&rdo;

&ldo;皇帝！&rdo;我几乎叫了起来。我跟大多数美国人一样，对皇帝根本不了解。在我内心深处，根本不赞成这种制度。尽管如此夕对于什么帝王皇室贵胄，我却有一种难以表达的敬畏心理。我们美国人毕竟是从后院进入帝国的。

为了换取帝国事务中的发言权，我们才在协议书上签字，同意以非正式成员身分加入帝国，并明确议定：我们国内的体制、宪法等等均不受约束，还达成协议，此后帝国皇室成员永远不得访问美国。不过，&ldo;民主&rdo;的美国妇女，比其他任何人可能还要诚惶诚恐，渴望有幸被引见在宫廷之上，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丢人的事。

&ldo;别那么激动，&rdo;罗杰说。&ldo;可能你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做。我们只不过是想备而不用罢了。我的意思是说，即使干&lso;看守政府&rso;，其实也没多少事可做。既不需要通过法律，也不必重新制订政策。一切事都有我来照料。如果真有什么事要你做，唯一的就是觐见一下威廉皇帝，可能还得在安排好的记者招待会上露一下面，可能一次，也可能两次。这得看他什么时候复原。其实这些跟你已经完成的任务相比，要容易得多。而且，不管到时是否真的要你干，我们都会付一大笔钱给你。&rdo;

&ldo;真是活见鬼，付钱不付钱跟这事没关系！还是高抬贵手，把我剔除在外吧！&rdo;

罗杰还没来得及说话，比尔没敲门就冲了进来。他朝我们看了一眼，声色俱厉地向罗杰问道：&ldo;跟他说了没有？&rdo;

&ldo;说了，&rdo;罗杰回答，&ldo;他不肯干。&rdo;

&ldo;什么？不肯干？开玩笑！&rdo;

&ldo;我不是胡来。我跟你们订的合同里没有这一条。&rdo;

&ldo;废话，斯迈思：你大概是太笨了，自己还没意识到，你早已陷得很深了。现在说不干已经来不及啦。那不会有什么好处的。&rdo;

我走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ldo;你想威胁我？&rdo;

他甩掉我的手。

正想开口，我打断了他。&ldo;没什么可说的。你给我出去。你在这儿不受欢迎。&rdo;

他满脸惊讶。&ldo;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在这儿发号施令？&rdo;

&ldo;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怎么样。但是，这是我的私人房间，是船长分配给我的私人房间。因此，还是请你自己滚出去，免得我把你扔出去。我不喜欢你这种无礼的态度。&rdo;

罗杰轻轻说了一句：&ldo;走吧，比尔，不管怎么说，现在这是他的私人领地，所以你还是离开的好。&rdo;他停了一下又说：&ldo;我也该走了，大概再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你考虑一下吧！我们可以走了吗，首领？&rdo;

&ldo;当然！&rdo;

我坐下好好想了一会儿。刚才我控制不住自己，跟比尔一般见识，这使我深感遗憾，这毕竟有失尊严。不过……

这时响起一下敲门声。我大声叫道：&ldo;是谁？&rdo;

&ldo;博罗德本特船长。&rdo;

&ldo;请进，塔克。&rdo;

塔克开门走了进来。他坐下后，有好几分钟时间，只是一个劲儿拨弄手指上的倒刺。隔了许久才抬起头说：&ldo;如果我把那个捣蛋鬼关进禁闭室，揍他一顿，你是不是会改变主意？&rdo;

&ldo;哦，你船上有禁闭室？&rdo;

&ldo;没有，但是临时设一个也不难。&ldo;我狠狠地瞪着他看，拼命想弄清楚他那颗大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ldo;要是我向你提出这个要求，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把比尔关迸禁闭室？&rdo;

他抬起头来，眉毛一扬，诡橘地笑了笑。

&ldo;不，靠那种办法是当不了好船长的。即使是&lso;他&rso;向我下这样的命令，我也不会接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