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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1页）

在新年除夕发生？&rdo;

&ldo;我注意到了。&rdo;

&ldo;新年除夕那个晚上，只要被告一离开起居室，你是不是就一直跟着他？‐‐

&ldo;是的&rdo;

&ldo;你整个晚上都在监视他？&rdo;

&ldo;是的&rdo;

&ldo;你看着他在餐具室调制鸡尾酒？&rdo;

&ldo;是的。&rdo;

&ldo;你还记得午夜前被告最后一次调制鸡尾酒的情形吗？&rdo;

&ldo;记得很清楚。&rdo;

&ldo;他在哪里调酒？&rdo;

&ldo;在厨房外的餐具室。&rdo;

&ldo;你是不是从起居室跟随他到那儿？&rdo;

&ldo;是的，在大厅里。那大厅从门厅一直通到房子后部。他走进厨房，然后从厨

房进餐具室；我一直跟在他后面，但只是站在厅里的门旁边。&rdo;

&ldo;他看见你了吗？&rdo;

&ldo;我一点也不知道。&rdo;

&ldo;但你很小心地避免被他看见？&rdo;

奎因先生微笑：

&ldo;我既不小心也不粗心，只是站在门厅通厨房那扇半开的门边而已。&rdo;

&ldo;被告有没有转身过来看你？&rdo;布雷德福追问。

&ldo;没有。&rdo;

&ldo;但你能看见他？&rdo;

&ldo;看得很清楚。&rdo;

&ldo;被告那时候在做什么？&rdo;

&ldo;他在调杯里调了些曼哈顿鸡尾酒，把调好的酒分别倒进托盘上那些干净的酒

杯中。他正在找樱桃雪利酒时，有人敲后门，他放下鸡尾酒，从餐具室走进厨房，

去后门看是谁在敲门。&rdo;

&ldo;那就是刚刚作证的洛拉&iddot;莱特小姐和被告在交谈的时候？&rdo;

&ldo;是的。&rdo;

&ldo;被告和洛拉&iddot;莱特在厨房后门讲话时，你完全看得见餐具室托盘上的那些鸡

尾酒杯？&rdo;

&ldo;是的，一点也没错。&rdo;

卡特&iddot;布雷德福犹疑了一下，继而直截了当地问：

&ldo;从被告放下鸡尾酒，到重新回到餐具室，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看见任何人

靠近那些鸡尾酒杯？&rdo;

奎因先生回答：

&ldo;我一个人也没看见，因为那儿一个人也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