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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吉姆还没有刮脸，他两眼底下的凹痕显得不干净。

&ldo;是吗？&rdo;他喉咙哽着，说不清，便连咳了几下。&ldo;假如你这么说‐‐我昨晚

调制了很多‐‐&rdo;

&ldo;还有，谁从厨房走进起居室，并分发那盘饮料？包括那杯有毒饮料？&rdo;达金

局长问。&ldo;海特先生，就是你。我有没有说错？这是我知道的情况。&rdo;他带歉意地

说。

&ldo;假如你是暗示‐‐&rdo;荷米欧妮的声音隐含威势。

&ldo;好的，莱特夫人，&rdo;局长说。&ldo;也许我错了，但海特先生，调酒的人是你，

端出来的人也是你。所以，看起来你是唯一可能在酒中掺进灭鼠药的人。但是，这

只是看起来如此。当时厨房只有你一个人吗？在你把托盘端出来之前，有没有曾经

离开你调制的鸡尾酒哪怕是几秒钟？&rdo;

&ldo;听着，&rdo;吉姆说，&ldo;可能我疯了，可能昨夜发生的事把我搞昏了。但我不明

白，你是怀疑我试图毒害自己的妻子吗？&rdo;

他的话仿佛为这间滞闷的房间注入一阵清风，空气顿时变得又可以呼吸了。约

翰&iddot;f．原本掩着眼睛的那只手放了下来，荷米欧妮的面孔恢复了气色，连帕特丽

夏都在注视吉姆。

&ldo;这真荒唐，达金局长！&rdo;荷米欧妮冷冷地说。

&ldo;有没有，海特先生？&rdo;达金追问。

&ldo;当然是我端托盘进来的！&rdo;吉姆站起来，开始在局长面前来回走动，像个演

说家。&ldo;我调好了曼哈顿鸡尾酒‐‐那是我调的最后一组‐‐然后我正要往酒里放

进樱桃时，因故必须离开餐具室几分钟。就是这样。&rdo;

&ldo;晤，现在，&rdo;达金神情振奋地说。&ldo;现在我们渐渐接近核心了，海特先生。

可不可能有谁从起居室偷溜进去，对其中一杯鸡尾酒下毒，而根本没让你发现？我

是说，在你离开一下子那个时候？&rdo;

刚才那阵清风消逝了，所以，大家又在瘴气中咳嗽起来。可不可能有谁从起居

室偷溜进厨房‐‐

&ldo;我没有在鸡尾酒里下毒，&rdo;吉姆说，&ldo;所以一定有人偷溜进去。&rdo;

达金迅速转身。

&ldo;海特先生在厨房调制最后一组饮料时，有没有人离开起居室？这点很重要，

请仔细想一想！&rdo;

埃勒里点燃一根香烟。必定有人注意到他老是和吉姆一道消失，这是免不了的

……但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埃勒里呼出大片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