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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1页）

当然，在那些树林中，它变得更加模糊。

快速通报一下洛伦&iddot;缪斯的最新情况。缪斯还是缪斯。我为此感谢她。戴夫&iddot;玛基州长还没让我辞职，我也没主动递交辞呈。我可能应该主动辞职，但现在，我还没行动。

蕾亚&iddot;辛格最后离开了vd，成了辛格尔&iddot;谢克尔的合伙人。辛格尔说她们正在寻找第三个&ldo;辣妹&rdo;，以便把她们的新公司取名为&ldo;霹雳天使&rdo;。

飞机降落。我从飞机上下来，打开黑莓手机。妹妹卡米尔发过一条短信：

嘿，哥哥，卡拉和我要去城里吃午饭和买东西。爱你想你的，卡朱尔。

我的妹妹卡米尔。她回到了我身边，真是太好了。我简直无法相信她已经多么迅速地成为我们生活中密不可分的部分。但事实上，我们之间仍然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紧张感。不过已经有所好转。还会变得更好。但那种紧张感毕竟存在，我们都很清楚。有时，我们尽最大努力去克服它，我们互称&ldo;哥哥&rdo;和&ldo;妹妹&rdo;，经常说我们&ldo;想念&rdo;和&ldo;爱&rdo;对方。

我仍然不清楚卡米尔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有些细节她没告诉我。我只知道她是从莫斯科开始的，换了新身份，但没在那里待多久。她在布拉格生活了两年，在西班牙布拉达海岸的贝占尔生活了一年，然后回到美国，又搬过几次家，结了婚，在亚特兰大定居，三年后离婚。

她没生过孩子，但已经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姑姑了。她爱卡拉，而且那种感情是不求回报的。卡米尔现在和我们住在一起。这太好了一比我期望的更美好一而且这真正减轻了我们之间的紧张感。

当然，我心里仍然感到纳闷：为什么卡米尔这么久之后才回家?我想，那种紧张感大部分源于此。我理解索希说的话，她想保护我，想维护我的名声，不想破坏我对父亲的美好记忆。而且我知道，只要父亲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感到害怕。

但我认为另有原因。

卡米尔选择了对树林中发生的事保持沉默。她从未告诉任何人韦恩&iddot;斯托本做过什么。不管她的选择正确与否，都让韦恩恣意地杀了更多的人。我不知道怎样做是正确的，不知道她站出来揭发的结果会更好还是更糟。你可能会说，韦恩仍然可能逃脱惩罚。他可能逃到欧洲去，杀人时可能会更小心，逃脱更多的惩罚。谁知道呢?但谎言终究会被戳穿。卡米尔认为她能把那些谎言掩埋一辈子。也许我们都曾那样认为。

但是，我们都没能完好如初地走出那些树林。

至于我的浪漫生活，嗯，对，我恋爱了。就这么简单。我一心一意地爱着露西。我们没耽误，而是直接坠入爱河之中，好像要夺回失去的时间似的。也许，我们现在的生活中有种不健康的绝望，一种沉迷，一种抓着救生筏不敢放手的感觉。我们频繁约会。不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迷失，心里不踏实，想马上和她在一起。我们不停地打电话。发邮件，发短信。

但这就是爱，对吗?

露西有趣、可笑、善良、聪明、美丽，用最美好的方式征服了我。我们好像对任何事情的意见都一致。

当然，对我做这次旅行的意见不一致。

我理解她的担心。我非常清楚，这一切都是那么脆弱。但你也不能让生活如履薄冰。因此，我又到这里来了，到弗吉尼亚州的红洋葱州监狱来了，等着，解最后的真相。

韦恩&iddot;斯托本进来了。还是我们上次见而的那个房间。他坐在同样的地方。

&ldo;天哪，天哪，&rdo;他对我说，&ldo;你一直没闲着啊，科普。&rdo;

&ldo;是你杀了他们。&rdo;我说，&ldo;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是你，是你这个系列杀手干的。&rdo;

韦恩笑了笑。

&ldo;你从头就策划好了，是吗?&rdo;

&ldo;有人监听吗?&rdo;

&ldo;没有。&rdo;

他举起右手：&ldo;你发誓?&rdo;

&ldo;我发誓。&rdo;我说。

&ldo;那好吧，当然是，为什么不?对，是我干的。都是我一手策划的。&rdo;明白了。他也决定让过去永远不再见天日。

&ldo;而且，你还付诸了行动。和佩雷斯太太说的一样，你先割破玛戈&iddot;格林的喉咙。然后，吉尔、卡米尔和道格开始跑。你去追他们。你追上了道格，把他也杀了。&rdo;

他竖起食指：&ldo;我计算失误了。你瞧，我不该先杀玛戈的。我本来打算最后杀她，因为她已经被绑起来了。但她的脖子暴露出来，那么脆弱……我没控制住。&rdo;

&ldo;还有几件事，我原来一直不明白，&rdo;我说，&ldo;但现在我知道了。&rdo;

&ldo;说来听听。&rdo;

&ldo;私家侦探发给露西的那些日记。&rdo;我说。

&ldo;啊哈。&rdo;

&ldo;我不知道是否有谁看到我们了，但露西说得没错。只有一个人可能知道：杀手。你，韦恩。&rdo;

他摊开双手：&ldo;出于谨慎，我没再多说什么。&rdo;

&ldo;你就是向vd提供日记中那些信息的人。你是他们的信息源。&rdo;

&ldo;说话要谨慎，科普。我再次请你说话谨慎一点。&rdo;

他在享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