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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1页）

弗兰奇小姐曾来拜访过我们。她离开时大约是10点。&rdo;

警官不耐烦地问道：&ldo;你们谈到了你和弗兰奇夫人的关系，佐恩先生？&rdo;

&ldo;是的，是的，就是这事。&rdo;佐恩感恩戴德般地仓促应道。

&ldo;佐恩夫人大发雷霆了吧？&rdo;。

女人冷冷的绿眼中闪着怒火。佐恩心虚地咕哝道：&ldo;是的。&rdo;

&ldo;佐恩夫人，&rdo;女人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ldo;周一晚上10点刚过你就睡下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10点30，你才离开自己的卧室？&rdo;

&ldo;是的，奎因警官。&rdo;

&ldo;如果是这样，&rdo;警官总结道，&ldo;那我暂时就再没什么要问的了。&rdo;

佐恩夫妇离开后，警官发现，埃勒里正坐在他那被遗忘的角落里，暗自笑着。

&ldo;我看不出有什么好笑的。&rdo;老先生悲叹道。

&ldo;噢，爸‐‐你没看出这事乱糟糟的吗？&rdo;埃勒里叹道。&ldo;生活就是一团糟！

事实竟然有那么大的出入……你从这次会晤中看出了些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警官气呼呼地说道。&ldo;但有件事我很清楚。任何人，

如果他找不到目击者证明他在周一晚上11点30到周二早上9点这段时间内的行动，

那他就有可能是凶手。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假定x是凶手。周一晚上11点后没人再

见过他。他自称回家睡觉了。但没有证人。假如他没回家，假如他从货屋入口溜进

了弗兰奇百货店，早上9点又溜了出来。他回到家，溜进公寓大楼时根本没人看到

他，第二天早上10点30左右，他又露面了，许多人都看到了他。这就让人以为，他

整夜都在家睡觉，因此不可能是凶手。但实际上，完全有可能……&rdo;

&ldo;太对了，太对了，&rdo;埃勒里轻声说道，&ldo;嗯，传唤下一位受害者吧。&rdo;

&ldo;他随时都可能到。&rdo;警官说着，走进洗脸间擦汗去了。

第八章证词：马奇本克思

马奇本克思气呼呼地瞪着眼，一脸的愠怒，像是对谁心不满似的。他粗声粗气

地和警官说着话，对埃勒里视而见。他将帽子和手杖重重地扔在桌上，德乔那刚想

把它拿开，被他粗暴地拒绝了。不等人邀请，他就已经坐了下，手指在椅子的扶手

上敲击出讨厌的&ldo;得得&rdo;声。

&ldo;等着瞧吧，先生，&rdo;警官寻思着，&ldo;我们会摆平你的。&rdo;他一边从容地吸着

鼻烟，一边好奇地打量着马奇本克思。&ldo;马奇本克思，&rdo;他唐突地问道，&ldo;周一晚

上你在哪儿？&rdo;

死去女人的兄长皱起了眉头。&ldo;这是干什么？逼供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