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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ldo;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但是……&rdo;

&ldo;你沉溺在细节中不能自拔，所以没能从心理角度去考虑这整件事。你想想，

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必须兼顾到隐蔽性、保密性和便利性。但在这儿‐‐凶手图什

么呢？一个黑乎乎的、定时有人巡逻的橱窗。整个行动从开始到结束都得冒着巨大

的危险。又是在一楼的中心位置，夜班员大部分都集中在这儿。距一直都有人的夜

班总管办公室不到50英尺。为什么选择这地方杀人？不，老爸，这简直太蠢了！我

一进来就有这想法。&rdo;

&ldo;说得很对，&rdo;警官咕哝道。&ldo;但是‐‐如果这儿不是作案现场，如果凶手确

实是杀完了人才把尸体移到这儿来的，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觉得，这么做即

使不是更危险，相形之下，也好不到哪儿去。&rdo;

埃勒里皱起了眉。&ldo;我也想到了这点……应该是有原因的，肯定有。我看到一

双灵巧的意大利人的手在忙碌着……&rdo;

&ldo;不管怎样，&rdo;警官稍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ldo;听完你的分析，我已经

明白了：这个橱窗肯定不是作案现场。我看到了‐‐是的，当然‐‐这再明显不过

了‐‐楼上的寓所！&rdo;

&ldo;哦，那个！&rdo;埃勒里有些心不在焉。&ldo;自然是这样。其他地方也讲不通。钥

匙、涂口红的合理场所、隐蔽性、照明……是的，是的，理所当然应该是六楼的寓

所。它将是我的下一站……&rdo;

&ldo;哦，太糟了，埃尔！&rdo;警官喊了声，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ldo;你想象一下！

从今天早上8点30威弗到寓所时算起，在他之后已经有五个人先后使用过那套房子，

但谁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可见，在此之前，作案痕迹已被清理掉了。

我的天‐‐如果……&rdo;

&ldo;嘿，别瞎想了，看你把头发都愁白了！&rdo;埃勒里戏谑道，突然又恢复了好心

情。&ldo;作案痕迹肯定是被清理掉了。应该说，是第一层的痕迹。甚至还可能包括中

间那屋的痕迹。但是，在下面，在更深的地方，我们也许能找到点什么‐‐谁知道

呢？是的，这寓所将是我的下一站。&rdo;

&ldo;我一直在想，凶手为什么要利用这个橱窗呢，&rdo;警官皱起了眉头，&ldo;除非是

因为时间的缘故……&rdo;

&ldo;天哪！你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老爸！&rdo;埃勒里亲昵地咧嘴一笑。&ldo;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