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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勒科尔比埃做了一个赞同的手势，然后他问菲律普：

&ldo;有必要吗?先生，一次秘密谈话?不管我多么愿意相信您的知心话，为了证实它

没有私下的想法，我也需要您的妻子和您的父亲对此加以核对。不幸的是，听完您自相

矛盾的说法之后，那个疑问允许我……&rdo;

&ldo;部长先生，&rdo;菲律普暗示道，&ldo;有时候，有些情况……有些不能泄露出去的事

情……有些具备那种性质的秘密……&rdo;

&ldo;你撒谎!你撒谎!&rdo;玛特喊道。菲律普的招供使她疯狂。&ldo;这不是真的。一个女

人，是不是!不……不……啊!我求你了，菲律普……部长先生，我向您发誓他在撒

谎……我向您发誓……他会撒下弥天大谎的。他背叛我!爱上另外一个女人!是不是，

菲律普，你是不是在撒谎?噢!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rdo;

突然，菲律普感觉到有一只手扭住了他的胳膊。他转过身，看见约朗塞特派员脸色

煞白，十分可怕，菲律普听见他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ldo;你想说什么?那人到底是谁?啊!我会逼你回答的，我!&rdo;

菲律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也看见玛特那张陌生的面孔。他感到很奇怪，因为他

心想自己并没有说过那些能引起他们怀疑的话。

&ldo;你们都疯了!&rdo;他说道，&ldo;哎呀，约朗塞先生……哎呀!玛特……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你们明白了什么……这也许是我的错……我太疲惫了!&rdo;

&ldo;那人到底是谁?&rdo;约朗塞重复道。他气得直发抖。

&ldo;老实交待吧!&rdo;玛特强烈要求道。她用她全部的憎恨把他逼得走投无路。

菲律普注意到她身后的老莫雷斯塔尔被击垮倒在椅子上，仿佛他遭受打击后无法复

原一样。这是菲律普的第一个牺牲品，这个老头子。他会牺牲另外那两个吗?他跳了起

来：

&ldo;够了!够了!所有这一切都让人讨厌……我们之间发生了一场可怕的误会……我

所说的一切只会加深误解……稍后，我们再做解释，我向你保证，约朗塞先生……你也

一样，玛特，我向你发誓……你会明白你是错的。我们都闭上嘴巴，我求你们了……我

们已经互相折磨够了。&rdo;

他显得那么坚决，致使约朗塞犹豫不决，玛特也发生了动摇。他说的是真的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