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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绝对不会!&rdo;菲律普喊道，&ldo;那些朝前看的人尚能理解从前的信仰，因为那是他

们年轻时所信奉的东西。可是那些留恋过去的人是不会赞同那些他们不理解、与他们的

感情和本能相冲突的思想的。&rdo;

&ldo;那又怎么样呢?&rdo;

&ldo;那会怎么样，会发生冲突，会相互伤害，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无止境的痛苦。&rdo;

他疲倦地坐了下来。她向他俯过身子：

&ldo;不要丧失勇气。我可以肯定这些事情比你预想的要解决得好。等几天……不用着

急，你会很高兴地看到……准备……&rdo;

她充满深情地吻了一下他的前额。

&ldo;你一开口，所有的事情都好解决，&rdo;他任她抚摸，微笑着说道，&ldo;不幸的是……&rdo;

他没有把话说完，他发现苏珊娜坐在对面看着他们俩。她脸色煞白，撇着嘴巴，显

出一副难以忍受的痛苦和仇恨的表情。他猜想她准备扑到他们身上疯狂地叫喊。

他突然脱身，极力说了几句打趣的话：

&ldo;啊!活着的人会看到……诉了太多的苦是不是，苏珊娜?大家稍稍关心一下我的

处境好不好?……我的事务走上正规了吗?&rdo;

他的唐突使玛特大吃一惊，但他回答道：

&ldo;只剩下你的文件了，我总喜欢把它们留给你亲自整理。&rdo;

&ldo;咱们走吧。&rdo;他兴高采烈地说道。

玛特穿过卫生间，走进她丈夫的卧室。菲律普正准备跟她进去，他已经到了门边，

苏珊娜却冲到了他的前面，伸开双臂挡住了门。

她的动作是那么迅速，吓得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玛特在另一个房间里问道：

&ldo;出什么事了?&rdo;

&ldo;没什么事。&rdo;苏珊娜说道，&ldo;我们到你那边去。&rdo;

菲律普想过去，她猛地把他推开。看到她的神情，他立即屈服了。

他们俩像两个敌人一样对视了几秒钟。菲律普低声埋怨她：

&ldo;然后呢?这是什么意思?你没有无限期地把我逮住的企图……&rdo;

她凑近他，她的声音因为有一股抑制住的难以平息的力量而颤抖：

&ldo;我今晚等你……这很容易……你可以出来……十一点钟的时候，我在我的房门口

等你。&rdo;

他惊得愣住了。

&ldo;你疯了……&rdo;

&ldo;没有……可我想见你……跟你说话……我想这样……我太痛苦了……我都快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