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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ot;你们大使馆是美国炸的，不关我们的事。&ot;帕蒂看来对政治问题很敏感。

&ot;怎么不关你们的事?你们生出美国这儿子来，不但不管教，还跟着一起干坏事，这是什么道理?&ot;

我正想找话题卖弄口才，和帕蒂辩论起来。先是争论&ot;冷战意识&ot;和&ot;nd&ot;&ot;td&ot;，艳艳插了一句：&ot;撒切尔夫人差点给北爱共和军炸死!&ot;然后认真当听众。不知怎么搞的，争到最后，竟成了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引得艳艳大笑。

&ot;这是汉克，他在读硕士，学文学的。&ot;帕蒂介绍她弟弟。我说：&ot;那我要跟他握个手，说不定这是未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手，以后和我孙子也有得讲。&ot;汉克有头红发，可能是刚弹过琴，手很潮湿。联想到那个马歇尔，我也想擦拭我的手。

&ot;文先生的女朋友真美，不知道文先生做哪一行的?&ot;汉克看艳艳的眼神让我反感。

艳艳想解释我们的关系，我抢先说：&ot;我是教师。&ot;艳艳的大眼睛变得更大，我接着说，&ot;不过是失业的教师，目前没有找到工作。&ot;

&ot;你是不是右派?听说当教师经常被学生批斗，你挨批斗吗?&ot;汉克很认真地问。我像遇上了外星人，迷惑地看帕蒂。帕蒂说：&ot;他昨天才到，对你们的生活，只是从书本上了解一点。文先生如果有空的话，能带他看看你们的国家吗?&ot;这回艳艳抢先：&ot;你找对人了，这位文先生，曾经做导游呢!&ot;

第二章全市最大的警察（8）

&ot;是吗，那拜托了，文先生。&ot;帕蒂兴奋地说。

我望汉克，不置可否地笑笑。艳艳的手机响，我耸耳听，估计是劳剑。她放下手机说：&ot;很抱歉，我有事先走一步。&ot;

艳艳刚离开，我也找借口告辞。出了酒店大堂，看见劳剑和艳艳并肩往外走。

我又醉了，在哪里喝的、跟谁喝的，一点印象没有。

&ot;昨晚你不算太醉，自己开的门，&ot;对门女人的声音十分亲切，她的声音从电话传来，&ot;十二点了，酒该醒了吧?我今天休息，做了几个菜，过来吃饭好吗?&ot;

我去到对门用了半小时，她居然等我。肚子闹革命多时了，老实不客气地吃，见我狼吞虎咽，她也很开心。

&ot;还能喝酒吗?&ot;她问。我揩了一把嘴巴的油污，拿啤酒倒满一杯说：&ot;酒醉用酒解，喝不了也要喝。&ot;也给她斟上一杯。

&ot;来!为什么干杯?&ot;我举杯的右手又酸又麻，只好换成左手。她笑道：&ot;不为什么，就为你昨晚不用我帮开门吧!&ot;一口喝尽。我吞下半杯实在吞不下。

&ot;你喝慢点。&ot;她关切地说，&ot;干吗老是晃右手呀?昨晚摔的，是吗?&ot;

&ot;摔是没摔，不过昨晚梦见让警察抓了，扭得我好痛，醒来还真痛。&ot;昨晚无力上床，枕着手睡地板上，自然会痛。

&ot;梦里做坏事啦?&ot;她又笑起来，&ot;肯定是去叫小姐，对吧!要不警察怎么抓你呢?&ot;我已不吃菜，点起烟和她吹牛。

&ot;找小姐警察才不管，我是因为大吃大喝给逮住的，你说怪不怪?&ot;我继续活动我的右手。她说：&ot;我才不信，一个大老爷们又没老婆，不去找小姐，敢说你没找过吗?&ot;我一本正经答道：&ot;不能告诉你，这是国家机密来的。&ot;

&ot;去你的，什么国家机密?假正经。&ot;她自斟自饮地喝着酒。&ot;俗话说，酒壮色胆，你这个酒鬼，肯定色胆包天。&ot;

&ot;照这么说，我迟早成强奸犯。你该小心点，第一个目标最有可能是你。&ot;我很吃惊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她没在意，笑声还相当勾人。我想溜，否则，离强奸犯不远了。

&ot;老晃你的手，才喝两杯眼睛都让你弄花了。过来，帮你按摩一下。&ot;她说着走到沙发坐下，我遵命过去。她拍拍大腿说：&ot;把头搁这儿。&ot;口气听来像阿英，我迟疑了。她大声说：&ot;你也会害羞呀?&ot;我乖乖放下头，不敢开眼。

&ot;年轻女人看多了，是吧!不愿看我这老太婆。&ot;按了一会，她发现我的眼是闭的。我马上睁眼，这下坏了。眼前是两只晃动的乳房，就在我鼻子上面，透过簿簿的睡袍，能分辩出左边的乳头比右边的稍小。想闭眼已舍不得，裤子耸起一坐高山。

&ot;太舒服了，是吧?小弟弟也不老实了。&ot;我身体的变化她看见了。我干脆说：&ot;你请它大哥吃，它不服气，也想吃。&ot;

&ot;我看看。&ot;她笑着一只手抓了过来。我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上衣，像发现宝贝一样握住那两只乳房，爱不释手，又搓又咬。

&ot;兄弟俩都是好吃鬼。&ot;她的声音含糊起来。

二十分钟后，不知道她是否满足，我是竭尽全力了，手还捏着那只大一点的乳头。她点燃一支烟塞入我口中，自己也点上一支。悠悠地说：&ot;今天是我女儿七岁生日。&ot;我差点把烟掉在床上，咳嗽几声说：&ot;怎么不带来?怕麻烦对不对?&ot;

&ot;不是，我离婚了，法院判给她爹。真可怜，她那个爹是赌鬼，几时被卖掉我也不知道。&ot;听她讲完，我不敢再说话，这种话题扯远了，麻烦大大的有，而且是不好玩的麻烦。

第二章全市最大的警察（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