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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戴维和安吉拉吃饭时，商量着是否将他们在巴特莱特的处境告诉各自的父母。安吉拉表示不愿意。

&ldo;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可顾虑的，&rdo;戴维说，&ldo;你父母会高兴的。他们本来就不愿意我们来这里。&rdo;

&ldo;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rdo;安吉拉说，&ldo;他们又要开始&lso;我早就告诉过你们&rso;那老一套的说教。我一听就心烦。&rdo;

饭后，尼琪看电视；戴维和安吉拉开始了长时间的计算机资料翻阅工作。戴维越看越觉得像他和安吉拉这样的生手，要查清这么多的资料真是太困难了。

&ldo;这要花我们许多天的功夫！&rdo;戴维说。

&ldo;我们可以集中精力查找那些同巴特莱特医院有联系的人，&rdo;安吉拉说，&ldo;他们总共只有五个人。&rdo;

&ldo;这是个好主意！&rdo;戴维说。

同安吉拉一样，戴维发现那些人的犯罪记录最有意思。而他对克莱德&iddot;迪文什尔的这样一段材料特别感兴趣：迪文什尔不仅因强奸罪服过刑，而且还曾于密执安州因在杰克&iddot;凯沃尔基恩宅前鬼混而被拘留过。帮助他人自杀和安乐死有着类似的借口。戴维怀疑迪文什尔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位&ldo;仁慈天使&rdo;。

戴维同样也对彼得&iddot;沃尔奥夫的情况感到十分惊讶。沃尔奥夫曾先后多次被捕，其中六次是在计划生育中心的门外，三次是在人工流产诊所的外面，还有一次是因为袭击殴打一名医生。

&ldo;真有意思！&rdo;安吉拉说。她正在阅读社会保险方面的材料。&ldo;所有这些人都在军队服过役，包括克劳德特&iddot;莫里斯。真是巧合。&rdo;

&ldo;或许这就是他们都有刺花纹身的原因。&rdo;戴维说。

安吉拉点头同意。她记起了罗伯特所说的刺纹身是他们进入人生新阶段的一种标志。

帮助尼琪做了呼吸疏导治疗，他们把尼琪安顿上了床。他们回到一楼，把计算机打印的资料拿到家庭娱乐室，又开始了筛选工作，将在巴特莱特医院工作的五个人的材料各自单独分成一堆。

&ldo;我想卡尔霍恩该来电话了，&rdo;安吉拉说，&ldo;我真盼着听听他对这些材料的意见，特别是关于克莱德&iddot;迪文什尔的那份。&rdo;

&ldo;卡尔霍恩是个独来独往的人，&rdo;戴维说，&ldo;他说他有情况才给我们电话。&rdo;

&ldo;那么我给他去个电话，&rdo;安吉拉说，&ldo;我有事告诉他。&rdo;

安吉拉只听到卡尔霍恩电话答录器的声音。她没有留言就挂上了。

&ldo;出乎我意料的是，&rdo;戴维说，&ldo;这些人竟如此频繁地变换工作。&rdo;戴维正在浏览他们的社会保险材料。

安吉拉走到他身边，从他肩头看过去。她突然上前拿出一份材料，戴维正准备把它放在范&iddot;斯莱克的那一堆上。

&ldo;瞧这个！&rdo;她指着一条内容说，&ldo;范&iddot;斯莱克在海军呆了21个月。&rdo;

&ldo;怎么？&rdo;戴维问道。

&ldo;难道这一点不异乎寻常吗？&rdo;安吉拉说，&ldo;我还以为在海军服役至少需要三年。&rdo;

&ldo;这方面我也不清楚。&rdo;戴维说。

&ldo;咱们看一看迪文什尔的服役记录吧！&rdo;安吉拉说。她匆匆查阅着迪文什尔的资料，一直找到所需的那一页。

&ldo;他一共有四年半的时间。&rdo;

&ldo;我的天！&rdo;戴维惊叫了起来。&ldo;你要听一听这个吗？乔&iddot;福布斯共有三次宣布个人破产。我真奇怪他有这种背景又怎能申请到新的信用卡的。但他的确是得到了，而且每次都是在不同的机构领取新卡。这太不可思议了。&rdo;

戴维强打起精神看材料，直到夜里11点。&ldo;我得上床了。&rdo;他说道，接着将手里的材料扔到了桌上。

&ldo;我就等你说这句话，&rdo;安吉拉说，&ldo;我早就精疲力竭了。&rdo;

他们手挽手地走上楼去，对于一天之内做了这许多事情，心里都有一种满足感。不过，假若他们对于自己的工作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稍为有所认识，他们就不会这样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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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10月31日，星期日

天亮了，万圣节到来了。这是个明媚清新的早晨。各家各户放在门廊上和窗台上刻有鬼脸的南瓜都蒙上了一层薄霜。尼琪醒来时感觉身体已完全恢复正常了，节日的气氛也使她的情绪好了许多。安吉拉在这一周早些时候，就特地给可能来玩&ldo;不给吃就捣蛋&rdo;的孩子们准备了一些糖和水果。

安吉拉没心情去教堂。原先他们很想合上巴特莱特社区生活的节拍，现在已完全丧失了这种愿望。戴维提出，虽全家不去教堂，可还是应去铁马酒店吃早餐。安吉拉却不同意，她宁愿呆在家里。

早饭后，尼琪闹着要父母允许她出去玩&ldo;不给吃就捣蛋&rdo;的游戏。可安吉拉却不为所动。尼琪最近这次肺部发炎才刚刚痊愈，做母亲的还放心不下，没有让她跑到寒冷的户外去。最后安吉拉作了让步，叫戴维进城去买一个大南瓜，又让尼琪帮她在家布置，为到他们家门前来闹的孩子们准备东西。

安吉拉叫尼琪把一个盛色拉的大玻璃碗装满小块巧克力糖，然后把碗端到前厅，放在靠门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