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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冲出时,阿蛮还猜疑孟桐韵是不是恶作剧,看到孟桐韵这般神情,阿蛮哪敢迟疑,冲上前一把拉住孟桐韵的手,奋力一拽。
孟桐韵被拽出水,阿蛮才看到清她左手小臂上缠着一条花斑纹的蛇。孟桐韵甩手,不仅没将它甩掉,反而使得它越缠越紧。
阿蛮大叫一声别动,孟桐韵一顿,阿蛮眼疾手快,一爪叼住蛇的七寸。想当年阿蛮也是抓蛇老手,他一发力,蛇便松了口。阿蛮将蛇头按在石头上,一脚给它跺扁。
再来看孟桐韵的伤口,很鲜明的四个齿印,还拉出两道细细的划痕。
阿蛮皱起眉头,拉着孟桐韵的手在水塘里反复清洗,又掐紧她的上臂一点点地往下勒。
“放松,尽可能多的挤出血来才好,希望这蛇别太毒,这没医没药的,只能靠免疫力硬抗。”阿蛮眉头几乎揪成一团。
孟桐韵惊魂方定,见阿蛮这般神情,反而轻声一笑:“没事,看把你吓的。”
阿蛮说:“走了,不洗了。我们去海滩那边,希望救援的人快些找到我们。”
阿蛮清洗完孟桐韵的伤口,捡起她的衣物递到她手里,又拾起地上那条死蛇,团成一团想塞进裤兜里,太大了塞不进,于是干脆把它穿过皮带,吊在裤腰上。
“还捡它干什么,恶心死了。”孟桐韵说。
阿蛮说:“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吃的,这是食物。”
见孟桐韵半天穿不上裤子,阿蛮催促说:“不穿了,反正现在天气也热,来吧,我背你。”
孟桐韵却红了脸,说:“我没什么事,自己能走。”
阿蛮却已经蹲在她向前,劝说道:“尽量减少活动,到底怎样还得再看看。”
孟桐韵不是矫情人,顺从地趴到阿蛮背上。
阿蛮体力不差,只是孟桐韵高挑苗条,背起来并不轻松。好在孟桐韵不乱动,只是下巴贴在阿蛮耳下,轻声笑道:“刚才叫你看你不看,这下,还不是全看光了。”
阿蛮没好气地说:“你还计较这个,一会毒性发作,有你好受的。”
孟桐韵一点不恼,咯咯轻笑,说道:“我跟你说过,我不怕死。”
“你又没死过,怎么知道不怕死。”阿蛮骂道,“就算你不怕死,我怕啊,我自己怕死,也怕身边的人死。呸,好好的说这个干嘛!”
孟桐韵笑道:“不说这个,那说点啥?”
孟桐韵的语气软软糯糯,绵绵的,粘粘的,全然不是平常模样。
“哎哟,”阿蛮痛苦地呻吟一声,恼火说道:“我说大姐,你调戏人也不看看场合,现在是胡说八道的时候?”
孟桐韵看阿蛮耳根子都红了,不再作弄他,又轻声一笑,说:“哪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万一,万一这蛇真有剧毒,那现在就是我们最后一段时光了。”
孟桐韵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也不知她正在想什么。
阿蛮闷声赶路,不敢接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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