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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有好～会儿马丁&iddot;贝克安静地坐着，手里不停地转着圆珠笔。然后他说：&ldo;你是什么时候到保斯街的?&rdo;

&ldo;晚上，大约十点。&rdo;

&ldo;当时情况如何?&rdo;

&ldo;恐怖死了，到处都是白色的大虫子，臭气冲天，一个巡警还在门厅里吐了。&rdo;

&ldo;当时那些警察在哪儿?&rdo;

&ldo;一个人在门外看着，另一个坐在汽车里。&rdo;

&ldo;他们一直看着门口吗?&rdo;

&ldo;是呀，至少他们是这么说的。&rdo;

&ldo;那你做了些什么?&rdo;

&ldo;我直接进去看了一眼。实在恐怖极了，就像我刚才说的。

这可能是刑事局的事，谁知道呢。&rdo;

&ldo;但是你的结论却不是这样?&rdo;

&ldo;当然，因为这件事一目了然。门从里面用三四种方式锁住了，那两个家伙花了很大力气才进到里面去。窗户也锁着，窗帘是拉下来的。&rdo;

&ldo;窗户当时还关着吗?&rdo;

&ldo;没有，很明显是他们进来的时候把它打开的，要不然没戴防毒面具根本没有人能待在那里。&rdo;

&ldo;你在里面待了多久?&rdo;

&ldo;没几分钟，不过足够让我知道这不需要刑事局来处理‐‐不是自杀就是自然死亡。所以剩下的就交给市警局了。&rdo;

马丁-贝克翻了翻那份报告。

&ldo;这里面没有列出任何你们找到的物品。&rdo;他说。

&ldo;没有吗?噢，我以为应该有人想到才对。可这也没关系，那个老头儿没几样东西，一张桌子、一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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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和一张床吧，我想，再不就是小厨房里还有一些垃圾。&rdo;

&ldo;可你还是四处看了一下吧?&rdo;

&ldo;当然，我在下命令之前，每件东西都检查过了。&rdo;

&ldo;命令什么?&rdo;

&ldo;什么?你的意思是‐‐&rdo;

&ldo;在你下什么命令之前?&rdo;

&ldo;当然是移走尸体啊。我们一定要解剖那个老头儿，不是吗?即使他是自杀的，我们还是必须挪开他，这是规定。&rdo;

&ldo;你能总结你观察的结果吗?&rdo;

&ldo;当然，很简单。尸体大约距窗户三码左右。&rdo;

&ldo;大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