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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专用电梯在二十八楼停下，门刚打开就有侍者迎上来，领着他们往里面的包厢里走。

李泽言脱了外套，示意阮恬自己找位置坐，&ldo;也就他家的饭还勉强能吃。&rdo;

阮恬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车流和内城河在夜晚的灯光下交相辉映，&ldo;原来晚上的城市是这个样子的。&rdo;

李泽言听她这话没什么反应，估计这人两年里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在菜单上划了几下，&ldo;有忌口么？&rdo;

&ldo;我不吃肉。&rdo;阮恬知道这是在问她，&ldo;只吃素。&rdo;

&ldo;你信教&rdo;？

&ldo;算是吧。&rdo;阮恬点点头。

李泽言不置可否，把他觉得还不错的牛排从双份改成单份，又加了些素菜。然后他看手机，阮恬看风景。

等着前菜上来的时候，李泽言问她，&ldo;会用餐具么？&rdo;

阮恬拿着刀叉酒杯碗碟的比划了几下，&ldo;以前和别人吃过几次西餐。&rdo;

李泽言皱着眉看她，&ldo;你这套动作，像是几百年前的欧洲宫廷礼仪。&rdo;他突然想起来遇到阮恬那个风雨大作的晚上，难得有心情讲个笑话，&ldo;你是穿越来的么。&rdo;

&ldo;其实我本是山中修炼千年的一株王不留行。&rdo;阮恬一本正经。

&ldo;把刚才的沙拉再加一份。&rdo;李泽言按住餐桌上的呼叫器，然后才抬头看着阮恬，&ldo;你怎么不说自己是操珊瑚。&rdo;

阮恬见对方把自己的话当成了一个笑话，只能扯了扯嘴角，&ldo;操字容易被和谐。&rdo;

吃饭的时候没人说话了，前菜正餐甜点，阮恬偏爱甜点这种东西，李泽言看她对着空杯的布丁意犹未尽，结账的时候又给她打包了一个。

阮恬有点受宠若惊，急忙低头在包里翻出个红绳手链来，&ldo;送给你。&rdo;

李泽言看着那个和自己当初收到的差不多的红绳手链，&ldo;你是月老么？见人就发红线。&rdo;

阮恬举着那红绳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小声说了句，&ldo;可以护身的。&rdo;

李泽言觉得她大概就是想表达一下感谢又实在拿不出别的东西，伸手接过那红绳，&ldo;我还不用王不留行护身。&rdo;

深知王不留行功效的功效的阮恬完败。

两人吃完饭已经将近九点半，琴行店离吃饭的地方不远，李泽言没叫司机过来，领着阮恬走了过去。接过正好看到琴行的电动门缓缓落下，门口灯光暗成一片。

阮恬看着李泽言，李泽言看着琴行。

&ldo;你住哪？我让司机送你回去。&rdo;李泽言一脸淡定，就好像他们根本就是路过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