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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你是说，你在值班室内很清楚地看到大厦的人口。这个大厦只有一个人口，因此经过你身边的人你都可以看到，阿光离开大厦的时间是七时正，你也是那个时候看到他的？&rdo;

有叔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ldo;是。&rdo;

大卫继续查问：&ldo;听到有人堕楼后，你立即站到门口，这样大厦的另一面是横街，站在那里可以清楚看到易明的伏尸地点，同时离开大厦的人也必须经过你身边，因此，要离开大厦而不经过你身边是不可能的，是吗？&rdo;

&ldo;说得一点也不错，就是这样，要离开大厦而不经过我身边是不可能的。&rdo;有叔说。

&ldo;当时有没有你熟悉的人走过？&rdo;大卫问。

&ldo;没有，有的话我早就认出来了。&rdo;

&ldo;我最后一个问题，&rdo;大卫说，&ldo;当时有没有一个女人走过？&rdo;

&ldo;有，&rdo;有叔回答道，&ldo;一个印度籍女人从我身边走过。&rdo;

&ldo;这栋大厦有个印度籍女人从你身边走过，你不奇怪吗？&rdo;

&ldo;怎么会，这里的十八楼有间珠宝首饰公司，是印度籍人士办的，三楼另有一间同样是印度籍人士开设的珠宝批发部，一有印度籍员工或访客是很平常的事。&rdo;有叔向他解释说。

&ldo;那么这个印度籍女人是你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rdo;大卫问他。

&ldo;你这么提起来，我又觉得不大认识她，最起码她不是经常出入的那几个‐‐&rdo;

&ldo;那个女人有多大年纪？&rdo;

&ldo;大约有四十多岁，黑鬈发，架太阳镜，穿一件印度绸长裙。&rdo;

&ldo;多谢你，我没有问题问了。&rdo;大卫说，&ldo;如果可以的话，这次我们的问话请你保守秘密，不要向人泄露。&rdo;

&ldo;那当然，我知道保密的重要性。&rdo;有叔保证，说话时的态度很认真，&ldo;我也希望快一点捉到凶手，我一想到郭先生的事心里就很内疚！&rdo;

&ldo;你怎么的，问得这样详尽，好像知道了哪一个是凶手？&rdo;

有叔走后，许子钧带着探究的眼光望着大卫。

虽然没有发问，文娟望着大卫的眼神，同样也表达出这个意思。

&ldo;凶手是谁，我现在还不能确切地答复，想要弄通这件事‐‐&rdo;大卫不直接回答，&ldo;我们还必须做几个试验。&rdo;

他对他们说：&ldo;你们跟我来学校，有一样东西给你们看。&rdo;

文娟和许子钧跟大卫去到他任教的学校。

大卫带他们去到校园那张剧社的宣传画报前面。

&ldo;你们从这张画报中看到什么？&rdo;

他问他们。

&ldo;我看到了一些学生的恶作剧。&rdo;许子钧最先发表观感，&ldo;这使我想起了学生时期的生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