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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烛龙（第1页）

“但既是如此，我觉得你应该拥有知道一些事情的权利，因为你不是弱者。”

就在莫非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却听到如此的一段话从上面传了下来，这使他的眼睛重现出现了光彩。

“首先说好，这并不是说给你听的，只是我无意中的自语罢了，只是恰好你就在旁边听到了而已。”又是一句话从上面传下，但是这句话却明显带着带你迟疑，可是莫非却能瞬间秒懂这句话，他连忙欢快的点着头，说道：“我懂我懂，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你一个人自言自语。”

暗地里，莫非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万万没想到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竟然还是一个傲娇属性的！可是，这一般不是只有动漫里才会出现吗？而且应该是女孩子才对啊！不过，算了，既然能够得到以前的消息，那么就都无所谓了，怎样都好了。

得到莫非的这种理想中的答案后，奥古拉斯开始讲述了起来，而莫非，就在他的讲述中仿佛进入了一个相对于现在，相对于以往的神话，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那个世界，不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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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之神，名日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启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西北海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那是怎样的一种生物，那是怎样的一条长龙，长达千里，连绵不息。当它翱翔于天际的时候，便如同一条奔腾不息的长河横跨于天穹，遮天蔽日，古人们行走于陆地上，突然间天地一片昏暗，但却是长龙闭上了眼睛，人们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眼前那高耸如天的山脉却就是一条蛰伏着的巨龙。

当巨龙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的光辉透过眼睛，宛如一面镜子般的折射到地面，于是一切都明亮了，在刹那间，众人以为那是天亮的异常景象，岂不知，那是烛龙睁开了眼睛，开始俯视天下。

口中呼吸所散发的气息，透过山谷，越过地脉，便成了微风，身体的微调扭动，通过地面，传达到远方，便成了地震泥石流；它不需要进食，不需要喝水，一次兴起的呼气吸气，便能使一片地狱变成两个季节，冬夏交替，异常怪异。

这种可怕的生物的本领远远不及如此，它拥有着两只上下并列的眼睛，其中一眼代表了生，一眼代表了死，一光一暗，当它用生的眼睛注视着事物的时候，万物复苏，生机盎然，可是当它用死的眼神注视事物的时候，如果是生物的话便会慢慢变成人面蛇身的怪物，如果是静物的话，便会在刹那间烟消云散，化为枯粉，一切都只是它的一念之间，一念生，万物生，一念死，万物陨。

由于它的眼睛睁开时宛如那种没有眼睑的瞳孔，所以经常会有人把它们分别当成了太阳和月亮进行祭拜，膜拜，并且恒古之前，有民族直接将其作为一族的标志。

但是，就是强大如此的生物，他也是有着敌人，很难想象它的敌人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烛龙和他的敌人不止进行了一次的战斗，他们之间的战斗持续了数千年的岁月，打破了时间长河的痕迹，在世界的各地都留下了痕迹，让后人去猜测遐想。

那种匪夷所思的战斗提起便让所有人连听到都会产生畏惧，更何况去目睹，那是禁忌般的战斗，如果观看了的话，那么一生说不定就离不开了那个阴影。

他们打破了天地的禁忌，去了这个世界之上的另一个新的地界，一个新的地方，不然的话恐怕便会殃及无数，罪业深重。但是即使是在天外的战斗，当人们抬头仰望的时候，却依然能够看到一条蜿蜒盘旋的生物正奋力的同它的敌人进行着撕搏，他们之间的战斗，让下方的人感觉随时天都会被打塌下来，天空中不是迸裂出炫目的极光，那光芒比之太阳还要强盛，应该说曾经灿烂的阳光在那种光芒面前便显得黯淡无光，那璀璨的光芒仿佛吞噬天地，一切都宛如末日。

人们都匍匐在地上祈祷神灵的庇佑，因为这一切都已经超乎了人类自我的想象力了，即使是在无神论者，在这种景象面前除了祷告都没有了其他的办法，这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存在，永远都不可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下一秒钟，也许已经刹那一眼万年，当天穹烟消云散的时候，所有人才仿佛送了一口气一般的躺在地上，平时再怎么有气质的人在这种时刻都已经变得无所谓了，人们大声欢呼着，庆贺着，只为了这莫名的景象终于消失，不再出现，为了自己能够活下来而感到庆幸，这个时候，无所谓男女，无所谓父子，无所谓贫穷贵贱，所有的人都尽可能的用自己最热情的一切用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只为了这一刻自己还能够呼吸空气，还存活在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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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奥古拉斯娓娓道来的讲完了这一切的时候，莫非感觉自己的内心变得无比的炙热，他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又重重的吐了出去。

“这一切都是真的？”莫非不敢相信的问着奥古拉斯：“烛龙，战斗，都是真的？”

对于这个问题，奥古拉斯并没有给予直接的答复，只是在莫非抬着头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脚下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他头顶上的那两盏光芒慢慢的离他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几乎凑到他头顶上方五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至此，莫非终于看清了自己小时候幻想中的那种奥特曼巨人的面孔了，并不是那种把两颗切开的鸭蛋放在眼睛上，然后拿着一把类似菜刀样的工具插在头上的那种形态，莫非看到的，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老人的脸。

没错，就是一个老人的脸，看起来也不是很英俊，就是宽嘴唇大鼻子，甚至还有点塌，嘴角的下方布满络腮胡，唯一的不一样就是老人的眼睛，不断往外面散发着碧蓝色的光芒，除去这些，奥古拉斯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号的糟老头子，并没有其他的了。

当然了，这些话莫非可不会说出口的，就算是奥古拉斯可以勉强通过他散发在外面的生物脑电波感觉到什么，但是莫非可是坚决不会承认的，因为此刻的莫非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蚂蚁，站在奥古拉斯的手上，实在太渺小了，如果惹这老头生气的话，说不定待会一下子就可以轻松的捏死自己，那就真的可以嗝屁玩蛋去了。

看着奥古拉斯庞大的脸，莫非努力使自己的表情自然，竭力让自己的语气镇定下来，但是实际上是，莫非差不多是用一种全身抽搐痉挛的动作肢体语言和口气问出了自己刚刚的问题：“那啥，那个，那个，额，就是那啥，你刚刚说的，恩，关于，烛龙的事情时真的吗？”

奥古拉斯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表情，因为他的一张脸都已经如同石雕一般凝固了，别说做出表情了，就是扭动一下莫非都担心会不会随时不稳定的掉下来一个器官什么的东西下来，因为那张脸上已经全是龟裂的缝隙，让莫非一阵担心怕怕。

虽然奥古拉斯沉默，但是莫非却感觉到奥古拉斯默认了，于是他继续问道：“那么强大的烛龙也有敌人在这个世界上？那个敌人是谁？现在还活着吗？那一场战争烛龙赢了吗？”

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莫非已经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他整个人就是这样，虽然有时候表现得非常怂包，非常没种，可以说简直就是小角色的集合体，但是有一点例外的是，他的适应性特别强，以前就很好的证明了，他的现代版阿Q精神已经远远领先鲁迅先生笔下的那名角色的定义几个世纪了，他完全就把这一精神给吸收琢磨精了，说是随遇而安都是对于他的嘲讽，他的安于现状适应环境的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听到莫非的提问，奥古拉斯终于回话了，尽管离得这么近，但是莫非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声音的变大，依然是原来的语气和声音：“是的，那么强大的烛龙也是有着敌人的，而且还不止是一个敌人，你别问我敌人是谁，都有哪些，我不会告诉你的，不止是因为我不知道，而且还是因为前面说了，即使是现在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样，说不定还会为你惹来麻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非常讨厌那些麻烦吧。”

莫非点了点头，这点他倒是不否认，他的确是非常讨厌麻烦什么的，如果一切都可以安安静静的度过，那就是他理想中的最完美的状态了，随即，他又想到了现在依旧躺在病床上的某人，莫非的头就更痛了，还真是一个最不让人省心的大麻烦啊，只不过，就现在而言，这个麻烦好像也并不是那么的讨厌了。

就在莫非一个人沉思的时候，奥古拉斯却没有停下他的话语，他接着说道：“至于你所疑问的那场战斗的结果，那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因为你就在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奥古拉斯就沉默了，莫非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答案，于是忍不住的出声问了：“诶，话说，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答案吗？答案呢？”

“答案！”奥古拉斯说：“我已经告诉你了啊，就是刚刚，这就是答案啊，你在这里。”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的意思是……”莫非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样：“你的意思是，我在这里，而且还一无所知，所以那场战斗的结果就是这样！”

“哈哈，你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蠢吗！”

奥古拉斯的话让莫非一阵咬牙切齿，自己又一次的被小觑了，这该死的混蛋老不死的！难道自己在他的认知观中就真的是那么蠢吗！混蛋！

“没错，可能你已经猜出了那场战斗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因为你现在依然在这里，但是却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而你的敌人在你真身沉睡的这段时间里却一直没有过来追寻出你的下落，所以，这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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