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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周探长说：&ldo;这没有可能。&rdo;

英子说：&ldo;我和你能在一起吗?&rdo;

周探长说：&ldo;不能。&rdo;

这时周探长才想起，小张护士，准岳父。

小张护士趴在饭桌边上睡着了。小张护士的护士的父亲托起她，把她送到卧房。小张护士抓住父亲的手臂：&ldo;周探长，你不要走。&rdo;

小张护士的父亲望着小张护士的脸：&ldo;唉，你这孩子，真傻。&rdo;

深夜。

周探长立在小张护士家门外。

第27章男人

刘院长的家。

英子，周探长，刘院长。

停电。电力公司抢修。

英子说：&ldo;刘叔叔，还有个英子呢?&rdo;

刘院长说：&ldo;可能疯到外面去了。&rdo;

周探长说：&ldo;你不是说过英子是你和铁皮房老妇人的私生女吗?&rdo;

刘院长说：&ldo;是的。疯了的英子是我的私生女。&rdo;

英子说：&ldo;那我呢?&rdo;

刘院长说：&ldo;你是你娘和她以前的相好生的。&rdo;

英子说：&ldo;那我的爹呢?&rdo;

刘院长说：&ldo;他死了。&rdo;

周探长说：&ldo;死因。&rdo;

刘院长说：&ldo;死因不明。&rdo;

周探长说：&ldo;总有个说法吧。&rdo;

刘院长说：&ldo;真不知道。&rdo;

周探长说：&ldo;英子亲娘是个修女，应该不能结婚的。&rdo;

英子说：&ldo;刘叔叔，周探长说我娘死了，就死在太平间里。&rdo;

刘院长说：&ldo;你娘死的很惨，我把她埋了。&rdo;

英子说：&ldo;埋在哪呢?&rdo;

刘院长说：&ldo;离这不远的坟山。&rdo;

英子说：&ldo;我会去看的。&rdo;

周探长说：&ldo;应该要去。&rdo;

刘院长说：&ldo;我有件事想说，是不是英子亲爹魂回来了。&rdo;

英子说：&ldo;他也死的很惨吗?我亲爹。&rdo;

刘院长说：&ldo;你亲爹是个街痞，欠了很多人赌债，被人追杀，无处藏身，最后躲到了英子亲娘的修女院。以后就有了英子。&rdo;

周探长说：&ldo;这是谁说的。&rdo;

刘院长道：&ldo;是英子娘亲口说的。&rdo;

坟山前，英子上了三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