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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ldo;是的。就我所知，她是莫莉的女伴，雷温斯克罗特夫人可能当时因为健康不佳而住在医一院里，因此她没能亲自去。&rdo;

&ldo;我明白。&rdo;

&ldo;所以她的法国女伴代她去了。&rdo;

&ldo;你打听到这女伴的名字了吗？&rdo;

&ldo;没有。我想罗森特拉夫人没有提起过，事实上我认为她也不知道。我猜想是雷温斯克罗特夫人定的这件事，那个法国姑娘只是把旧假发送去订样并重新修整。&rdo;

&ldo;好吧，&rdo;波洛说，&ldo;你还要帮我做更多的事。&rdo;

&ldo;你了解到了什么？&rdo;奥利弗夫人说，&ldo;你都干了些什么？&rdo;

&ldo;你总是那么性急，&rdo;波洛说，&ldo;你总以为我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椅子上养神。&rdo;

&ldo;得了吧，我只是认为你坐在椅子上动脑筋，&rdo;奥利弗夫人说，&ldo;但我十分肯定你不经常走出去并且做点什么。&rdo;&ldo;我想我很快就要出去做点什么了，&rdo;波洛说，&ldo;那样你就会高兴了，我甚至可能要跨过英吉利海峡，当然不是坐船，我想飞机票是已经订上了。&rdo;

&ldo;哦？&rdo;奥利弗夫人说，&ldo;你要我一块儿去吗？&rdo;

&ldo;不，&rdo;波洛说，&ldo;我想这次还是我自己单枪匹马去更好。&rdo;

&ldo;你真的要去吗？&rdo;

&ldo;那还有假。我将去到处走走，要行动，所以，我想你会高兴了，夫人。&rdo;

他放下了话筒，又重新拨了另外一个号码，这会儿，他正在电话里和某个人谈着：

&ldo;我亲爱的加尔威局长，我是赫克尔。波洛，但愿我没太打搅你，你这会儿很忙吗？&rdo;&ldo;不，不忙，&rdo;加尔威局长说，&ldo;我正在修剪我的玫瑰，仅此而已。&rdo;

&ldo;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只是一件很小的事。&rdo;

&ldo;是关于&lso;我们&rso;的双双自杀一案？&rdo;

&ldo;说得对。你说当时在将军家有一条狗，你还说那条狗跟着主人出去散步了，还记得吗？&rdo;

&ldo;是的，是提到过狗。我想不是管家就是别的什么人说过那天他们带着狗出去散步。就像往常一样。&rdo;

&ldo;在验尸的时候，雷温斯克罗特夫人身上有被狗咬过的痕迹吗？不是陈迹，是新的，或者说就是那天咬的？&rdo;

&ldo;喂，你这么说真是古怪。要不是你提到这事，我是想不起来了。是的，有两处伤疤，不是旧伤疤，管家提到过那条狗曾不止一次地咬过它的女主人，虽然并不很严重。你瞧，波洛先生，没得狂犬病，如果这就是你所认为的话。不可能有任何那一类的事，毕竟她是被枪打死的‐‐他们都是被枪打死的。没有发现因中毒死亡而引起的尸体腐烂或破伤风的症状&rdo;

&ldo;我并不是要嫁祸于狗，&rdo;波洛说，&ldo;这仅仅是我想知道的某件事。&rdo;

&ldo;有一处狗咬过的新伤疤，我想大约是死前的一个星期或两个星期，有人说，没有打过预防针一类的东西，伤口很快就好了。那么是怎么样的一件事？&rdo;加尔威局长接着说道，&ldo;&lso;这条狗是已经死了的那条狗&rso;我不记得它从哪里来，但是‐‐&rdo;

&ldo;总之，问题不在于那条死了的狗，&rdo;波格说，&ldo;那并不是我的问题之所在。但我愿意了解那条狗，它也许是条很聪明的狗哩。&rdo;

在他说了谢谢并放下听筒后，他自言自语道：&ldo;一条聪明的狗，一条比警察要聪明的狗。&rdo;

第十七章波洛宣布启程

利文斯通小姐带客人走了进来，&ldo;赫克尔斯&iddot;波利特先生。&rdo;

利文斯通小姐出去后，波洛在她身后关上门，然后在奥利弗夫人身边坐下。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说：&ldo;我要出发了。&rdo;

&ldo;你要干什么？&rdo;奥利弗夫人说，她总是为波洛向她传递信息的方式感到吃惊。

&ldo;我要出发了，我要出门去了，我要乘飞机去日内瓦。&rdo;

&ldo;听起来好像你要上联合国组织或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之类的地方。&rdo;

&ldo;哪里，我仅仅是去做一次私人拜访。&rdo;

&ldo;你在日内瓦也有一头大象？&rdo;

&ldo;哈哈，我猜你也许会那么看的，说不定是两头大象。&rdo;&ldo;我再没有新的发现，&rdo;奥利弗夫人怏怏地说道，&ldo;老实说，我不知道还应该去找谁了解更多的情况。&rdo;

&ldo;我确信是你，或是某个别人提起过，你的教女，西莉亚&iddot;雷温斯克罗特有一个弟弟。&rdo;

&ldo;不错，我想他叫爱德华，我难得见到他，好像有一次我曾到学校接他出来，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do;

&ldo;他现在在哪儿？&rdo;

&ldo;他在上大学，我想是在加拿大，或许正在那儿攻读工程学吧，你想找他问什么事吗？&rdo;

&ldo;不，不是这个时刻，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但是，据我所知，他当时并不在家，是吗？&rdo;&ldo;你不是正在想着‐‐你没有产生过这个念头‐‐是他干的吧了就是说，开枪打死他的父母？&rdo;奥利弗夫人一点儿也摸不着头脑，&ldo;我知道有些孩子会那么干，说起来简直不敢相信，他们还只是乳臭未干的毛孩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