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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ldo;可是鲨鱼和海豚不一样，鲨鱼是原始的鱼类，海豚是哺乳动物。&rdo;雷切尔说。

&ldo;是啊，&rdo;教授感叹道，&ldo;进化速度还是赶不上设计师的进步来得快啊。&rdo;

&ldo;千万别在凯茨面前提进化二字。&rdo;瓦莱丽半开玩笑地说，&ldo;说到这个话题，她会咬住不放的。&rdo;

&ldo;是吗？&rdo;这句话显然引起了雷切尔的极大的兴趣，她问凯茨；&ldo;您在大学里学什么专业？&rdo;问完，她又马上纠正自己，补充道：&ldo;你获得的是什么专业的学位？&rdo;

&ldo;心理学，&rdo;凯茨回答，&ldo;还有动物行为学。我的辅修课是基因和进化，我还学了三年社会生物学。&rdo;

&ldo;你肯定对我们这儿的工作感兴趣。&rdo;教授说。

&ldo;当然，我想也是。&rdo;

&ldo;乔治&iddot;福斯特带着你们四处转过了吧？&rdo;

&ldo;是的。&rdo;凯茨回答，&ldo;我们看了别墅西翼以及治疗区。没去小剧院，还有实验室。因为你们在里面忙着，所以没进去打扰。&rdo;

&ldo;您了解我们这儿的工作吗？&rdo;

&ldo;不太了解，只知道这是个诊所。&rdo;

雷切尔说：&ldo;格里格夏诊所其实是一所疗养院兼专门医院。由我父亲接待治疗那些特殊的女病人。&rdo;&ldo;什么样的治疗？&rdo;

&ldo;生产控制治疗。&rdo;海利回答。

&ldo;生产？&rdo;瓦莱丽疑惑地问。

&ldo;就是生孩子。&rdo;凯茨说话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ldo;对。&rdo;雷切尔接着道，&ldo;我们接待不孕不育症患者，尤其是那些由于心理压力而导致的疾病。我们对她们进行心理治疗，让她们在这儿感到自在、轻松。有这一点对于怀孕很重要。&rdo;说到&ldo;怀孕&rdo;二字时，雷切尔的目光锁定在凯茨身上。

&ldo;这听起来像是要把她们养尊处优地供起来长肉一样。&rdo;瓦莱丽道。

&ldo;说得没错，托马斯先生。现在这个社会，人们把苗条看作动人、美丽，生育能力因此而大大下降。女人体内一定的脂肪含量是分泌荷尔蒙的重要的因素。厌食症患者和经常跑步运动的人‐‐&rdo;

&ldo;我就经常跑步。&rdo;凯茨插嘴道。

雷切尔朝她笑了笑，接着往下说：&ldo;这些人往往会得不孕症。&rdo;

&ldo;我倒希望真是这样。&rdo;凯茨说。

雷切尔笑了：&ldo;这是因为体内脂肪含量不足，荷尔蒙失去平衡，体内机制发生紊乱。&rdo;她说话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凯茨的脸。凯茨边听边频频点头，二人谈得很投机。在场的男人好像成了旁观者。凯茨感觉到，瓦莱丽好像不太高兴。不过雷切尔倒是对自己很感兴趣。不知道这是出于礼貌，出于学术上的兴趣，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

&ldo;虽然现在还有男人喜欢丰满型的女人，可毕竟越来越多的女人在追求那种正常的美。&rdo;雷切尔侃侃而谈，谈话已经完全被两个女人垄断。

&ldo;每当有病人来，我们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让她们保持健康，保持平静、快乐的状态。这里的环境很好，尤其是在春天和夏天，很利于治疗。关键是要让她们在这里能完全放松。&rdo;

凯茨想：要是真像她说的那样，神情紧张会怀不上孩子，自己还服什么避孕药呢？

&ldo;病人千里迢迢到这里来求助，我们应该尽力帮助她们。给人做这样的治疗压力很大，病人的要求很明了，就是要怀上孩子。她们的丈夫往往是巨头豪富类的的人物，她们不希望这些事情被公众传得沸沸扬扬。这就增加了我们的工作难度。她们得保住自己的隐私，这一点只有我们英国人才能办到。这就是为什么这家诊所不在美国而在这里的原因。病人在这儿用的都是假名，比如罗斯、埃来莉什么的。到了这儿，她们应当换下自己平时的装束，换上宽松休闲的衣服，卸下各种负担成为真正的女人。这里温馨、自由，许多人离开这儿后，还愿意回来享受一段这种隐姓埋名的悠闲生活。&rdo;

这时，海利教授插话说：&ldo;我们尽量保密，不让新闻界靠近半步。这儿有一批保安人员，他们忠于职守，薪水很高。只要新闻界得不到半点风声，他们就能报功领赏。&rdo;说完，他摆了摆铃，贝丝走来。

&ldo;现在我想各位都知道了这儿是个什么地方接待什么人。各位也一定能理解为什么你们来的时候，手下会那么惊慌失措了。&rdo;

瓦莱丽扭头看着窗外的杰夫，凯茨有点儿不自在。

&ldo;我们想弥补一下。这个周末，我们要请一些朋友、同事和过去在这儿工作过的人一起来热闹热闹，你们几位也来参加吧。怎么样？&rdo;

&ldo;当然好！&rdo;凯茨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瓦莱丽提起了杰夫：&ldo;他出去好一会儿了，我得出去看看他忙得怎么样了。&rdo;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屋外走去，他的耳朵根有些发红。

&ldo;凯茨。&rdo;雷切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ldo;你的朋友瓦莱丽好像还是不太高兴。帮我们打打圆场吧。我真的希望这个周末你们各位能来。&rdo;

&ldo;我会告诉他的。&rdo;凯茨说，&ldo;不过没有十分的把握。他好像情绪不太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