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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无法挽回的重要性。至于我，我知道自己肩负的重担的全部分量，我想在你们的证词后

面，在你们本人之外看看是不是有些你们未曾注意到的细节，这些细节可以摧毁你们的

证词，建立起很可怕的事实。我想找到的，我坦诚地告诉你们，是你们这一方的疑问和

矛盾的地方。我想找到它……&rdo;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用更为低沉的声音说道：

&ldo;我几乎希望它出现。&rdo;

寂静笼罩着莫雷斯塔尔一家人。他们每个人都克制着内心的激动。突然上升到有任

务指派给他们的水平，每个人都准备骄傲地、无目的地、不顾艰难险阻地完成这项任务。

勒科尔比埃先生接着说道：

&ldo;莫雷斯塔尔先生，这是您的证词。我最后一次请您向我肯定这是确切的完整的事

实。&rdo;

&ldo;我肯定，部长先生。&rdo;

&ldo;可是，威斯立希和他手下的人都宣称拘捕发生在德国领土上。&rdo;

&ldo;这里的平地很宽阔，&rdo;莫雷斯塔尔说道，&ldo;这条划界限的路弯来弯去……对外地

人来说，有可能出错。但对我们，对我，是不会出错的。我们是在法国国土上被捕的。&rdo;

&ldo;您以您的名誉证明这一点吗?&rdo;

&ldo;我以我的妻子和儿子的脑袋发誓。我在上帝面前发誓。&rdo;

勒科尔比埃转身问特派员：

&ldo;约朗塞先生，您认可这个证词吗?&rdo;

&ldo;我完完全全认可我的朋友莫雷斯塔尔的每一句话，&rdo;特派员说道，&ldo;这些话说的

全是事实。我以我女儿的脑袋发誓。&rdo;

&ldo;那些警察也发过这么庄严的誓言。&rdo;勒科尔比埃说道。

&ldo;那些警察这么做证对他们有好处。他们这样做可以掩盖他们所犯的错误。我们，

我们没犯任何错误。如果我们意外地在德国土地上被逮捕，那么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阻

止莫雷斯塔尔和我去承认它。莫雷斯塔尔是自由的，什么都不怕。我虽是囚犯，我也不

怎么害怕。&rdo;

&ldo;这也是受法国政府支持的想法。&rdo;副部长说道，&ldo;此外，我们还有一份证词。您

的那一份，菲律普&iddot;莫雷斯塔尔先生。这份证词过于含糊，政府不想正式考虑。我们似

乎觉得，第二次的证词比第一次的更模棱两可。可是，尽管这样，它在我的眼里还是具

有独特的价值，因为它证实了另外两份证词。菲律普&iddot;莫雷斯塔尔先生，您一丝不苟地

维持您的证词吗?&rdo;

菲律普站起身，看着他的父亲，推开快步走到他身边的玛特，低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