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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1页）

特雷纳从回忆中解脱出来，直奔比顿的办公室而去。

&ldo;我有一些坏消息。&rdo;比顿的秘书把他引进屋后，他马上说道。他把市政委员会关于修建停车库的表决结果告诉了比顿。

&ldo;我还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有强奸事件了呢。&rdo;比顿说道。她显然感到失望了。

&ldo;我也是，&rdo;特雷纳说，&ldo;幸好，那些灯光还可以起些作用。我刚在停车场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那里的电灯。电灯似乎不少，只是两层停车场中间的路上没有灯，我已要求范&iddot;斯莱克增加一两盏电灯。&rdo;

&ldo;很抱歉我没有一开始就要求两层都安上电灯。&rdo;比顿说道。

&ldo;这月的财政情况怎样？&rdo;特雷纳问道。

&ldo;我就担心你会问，&rdo;比顿说，&ldo;阿恩斯沃斯昨天把月中的数字给了我，情况不妙。如果下半月也像上半月一样，10月份的情况一定比9月份更糟。奖励计划虽然有些帮助，但佛综站的住院率仍然超过了定额。更糟的是，我们的病人似乎病情越来越严重。&rdo;

&ldo;我想，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进一步加强利用率的提高，&rdo;特雷纳说，&ldo;我们应该更加重视高效利用管理办法。除了奖励计划，我们必须立足于依靠我们自己。近期内，我们不会有更多的遗赠收入。&rdo;

&ldo;还有几件麻烦事应该让你知道，&rdo;比顿说，&ldo;91年的那位医学博士旧病复发了。罗伯逊在一个交叉路口发现了他，他把车开上了人行道。&rdo;

&ldo;取消他的处方权，&rdo;特雷纳毫不犹豫地说，&ldo;酗酒的医生已给我的生活制造了太多的头痛事。&rdo;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姐姐的那位废物丈夫。

&ldo;另一个问题是，&rdo;比顿说，&ldo;急诊室的护士长索菲&iddot;斯蒂芬吉罗斯发现去年一年期间有大量医学仪器被盗。她认为是一名外科医生干的。&rdo;

&ldo;还有什么？&rdo;特雷纳叹了口气问。&ldo;我有时觉得管理好一个医院简直是不可能的。&rdo;

&ldo;她有一个计划可以抓住这个盗贼，&rdo;比顿说，&ldo;如果她抓住了他，我们要把他作为一个典型来教育大家。&rdo;

戴维走出自己的一间诊断室，惊奇地发现另一间诊断室门口的挂号筐是空的。

&ldo;没有病历了？&rdo;他问道。

&ldo;你已经提前完成了定额，&rdo;苏珊解释说，&ldo;休息一会儿吧。&rdo;

戴维趁机跑到了医院。他先去看了尼琪。当他走进病房时，惊异地发现卡罗琳和阿尼坐在尼琪的病床上。这两个孩子竟未遇到询问跑进了医院。一般情况下，他们来医院都需有大人的陪同。

&ldo;你不会告发我们吧，威尔逊医生？&rdo;卡罗琳问道。她看上去根本没有9岁。她的疾病阻碍了她的发育，比尼琪的情况更为严重。她的样子更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ldo;不，我不会告发你们的，&rdo;戴维向他们保证说，&ldo;但你们怎么这样早就放学了？&rdo;

&ldo;这对我很容易，&rdo;阿尼自豪地说，&ldo;代课的老师不知道该干什么，她搞得乱七八糟。&rdo;

戴维转而注意自己的女儿。&ldo;我同皮尔斯纳医生谈过了，他同意你今天下午回家。&rdo;

&ldo;太好了，&rdo;尼琪激动地说，&ldo;我明天可以上学吗？&rdo;

&ldo;这我不清楚，&rdo;戴维说，&ldo;我们要同你好好商量一下。&rdo;

离开尼琪的病房之后，戴维又去看望了约翰&iddot;塔洛，看他是否已经安排停当，静脉注射是否已开始进行，还有他吩咐的检查是否已经做过。约翰说他觉得情况并未见好。戴维嘱咐他要有耐心，并向他保证说，一旦他得以复水，他的病情肯定会有改善。

最后，戴维又去看了玛乔里。他希望增加的抗菌素能够改善她的病情，但结果却没有。事实上，她的病情更加恶化了。她实际上已经昏迷，这使戴维十分震惊。

他怀着惊恐的心情又听了听玛乔里的胸部，阻塞比原来加剧了，但仍不能说明她的临床情况。戴维急忙跑到护理站，问为什么没有打电话找他。

&ldo;打电话给你说什么呢？&rdo;珍妮特&iddot;科尔伯恩问道。她是护士长。

&ldo;玛乔里&iddot;克莱伯的病情，&rdo;戴维大声叫道，同时又写出处方，指示再进行静电血样检查和移动式x光胸腔透视。

珍妮特同其他几位楼层的护士商量了一下，然后告诉戴维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病人有任何变化。她甚至说，不到半个小时之前一位领照实习护士刚去过玛乔里的病房，也没有报告任何变化。

&ldo;这不可能。&rdo;戴维生气地说。他抓起电话，开始拨号。原先他对请医生会诊感到犹豫不决，但现在他有些惊慌，想尽快请他们来会诊。他打电话通知了玛乔里的肿瘤医生克拉克&iddot;米斯里奇和一位传染病专家马丁&iddot;哈斯尔鲍姆医生。这两个人都不是佛综站的医生。戴维还请了一位属于佛综站系统的神经科医生艾伦&iddot;普里查德。

三个专家都接了戴维的电话。当他们听到戴维疯了一般的请求和他对病情的说明之后，都答应马上前来会诊。接着戴维又告诉苏珊密切注视玛乔里的情况；他还告诉她通知来诊断室看病的病人说他要迟一些再来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