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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整个云宫的二楼布满灰尘满目疮痍,不管是地板上还是桌角都有刀劈斧剁的痕迹,木质的桌子上还残留着已经发黑的血迹,我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显然在这里应该发生过一场剧烈的冲突。我举着已经有些发烫的手机继续前进,走出几步便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扇门。站在门口能够清晰看见门板上被刀砍过的痕迹,这些痕迹很深,我伸手轻轻划过那些刀痕,心中满是狐疑,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试探着推了推眼前的那扇门,那扇门发出“吱呀”一声竟然被我打开了,几乎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腥味从屋里传了出来,瞬间钻进了我的鼻孔,耳边是隆隆的水声。我在门口驻足片刻,缓步向屋子内走去,刚进屋子,一股水汽立刻弥漫了过来。手机镜头前面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气,压根就照不出太远的距离。我走进屋子,寻着水声的方向径直向前走,拨开一层层弥漫在眼前的水雾,忽然前面出现了三根巨大的黑色立柱,这三根立柱呈三角形排列,每一根都有水缸一般粗细,第一根立柱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墨家暗语和一条黑色的飞龙,而后面的两根立柱上一个上面盘着一条金色飞龙,而另外一根上面则盘着银色飞龙。金色飞龙的立柱散发着热气,而银色飞龙的立柱上却结着一层厚厚的霜,这两条飞龙简直是一冰一火的冰火双龙,两条飞龙雕刻的栩栩如生,在眼前的水汽中,真真便如同是飞舞在云层之中一般。
我曾经在《十八残卷》的中篇机关局中见过这种类似的设计,这应该是八索悬天局的天衡,天衡在机关局内相当重要,是机关术龙心的传动装置,天衡之下单独连接着龙心,其上则联动着所有机关。虽然《十八残卷》上面的设计与之类似,却也有不同之处,因为按照残卷上记载,八索悬天局的天衡应该只有两根,一根代表着阴,一根代表着阳,阴阳天衡相互联动,将八种机关术串联起来,而现在这里的金色飞龙立柱很显然代表着阳,银色飞龙立柱代表着阴,那第三根雕刻着黑龙的立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正在我看的出神的时候,银色飞龙忽然动了起来,开始缓慢向上爬动,宛若活了一般。顷刻之间金色飞龙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可是迟迟没有动静。这是怎么回事?
我站在立柱前面环顾四周,只见在那立柱的后面是一面墙,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浮雕,我快步向浮雕的方向走去。站在浮雕前,眼前的浮雕一览无遗,这浮雕足有两米多高,上面雕刻的是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我曾经在第一层的浮雕上看见过,就是被云居人奉为神祗的仙人。只是眼前浮雕上的这个人的轮廓细节更为清晰,只见他双手背在后面,眼神飘忽,脸色冷峻,胡子迎着风轻轻飞舞,十分飘逸,真的带点仙风道骨。
在浮雕前面摆放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放着贡品香炉,在那些贡品香炉的后面有一个飞龙牌位,牌位的正中写着几个大字:莫凡大神之灵位。
“莫凡大神?”我皱着眉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心想难怪阿润说那些墨子暗语叫莫凡咒语,原来他们所敬重的那位神祗名叫莫凡。我站在那尊浮雕面前端详着眼前的莫凡大神,他怎么会墨家暗语?大伯曾经和我说过,为了防止《十八残卷》上的内容外泄,因此墨子创立了墨家暗语,以墨家传人口口相传的形式流传下来,如果记载没错的话,那么我估计这位莫凡大神应该也是墨家传人,至少应该是墨子极为亲密的人。想到这里,我跪在莫凡大神浮雕的前面,十分恭敬了磕了三个头。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不禁一愣,只见此时莫凡大神的浮雕已经改变了磨样,眼前的莫凡平坐在一张椅子上,双眼微闭,神色庄严,左手轻捋胡须,而右手则伸出手指指着我。我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两步,如果不是之前在云宫一楼曾经见过这种会动的浮雕,此时我非吓死不可。我平静了一下心神,轻轻侧开身子,只见莫凡所指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不远处的那黑金龙立柱。
难道莫凡大神是在暗示着我什么吗?我顿了两秒,缓步向那根嗨龙立柱的方向走去。站在金龙立柱前面,是觉得一股热气迎面而来,这黑龙立柱上面写满了墨家暗语,我伸手轻轻在金龙立柱上摸了一下,瞬间房间内方向了一阵奇怪的回音,那声音宛若是龙吼一般。
我急忙缩回手,站在原地观察着那根金龙立柱,忽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而正在这时候,我忽然感觉脊背冰凉,我急忙扭过头,一个黑影扑面而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劲风重重的砸在我的脖颈上。我感觉一阵沉闷的疼痛,身体一阵眩晕,失去了力气,重重倒在了地上,手机摔在一旁,亮着光。正在这时候一个人走到我的面前,用力一脚踩在手机上,接着眼前陷入了一片浓重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湍流不息的地下河,悬浮在深潭中的八角悬塔,树洞里写着“正”字的武伶,飞机上笑颜如花的蒋明月,低着头楚楚可怜的阿润,还有那两条交织飞舞在一起的金银双龙,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让我感觉脑子里一阵阵沉闷的疼痛。
这时候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沈拓,沈拓你醒一醒!”
我挣扎着睁开双眼,只见此时周围亮着灯,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则浸泡在水中。眼前是满脸关切的蒋明月,她见我醒过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长出一口气说道:“你终于醒了!”
我摇晃着脑袋,望着周遭熟悉的环境,脑子里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错愕,我们明明已经从这里逃出去了,现在身处云宫,怎么会忽然到了这里?难道刚刚的那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吗?我抬起头环顾四周,只见蒋明月身旁还绑着两个人,一个是弥勒,而另外一个是阿润。
“铁子,你没事吧?”弥勒关切地问道。
我看了一眼弥勒,皱着眉忍着疼说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蒋明月和弥勒对视了一眼,疑惑地问道:“什么做梦?”
“我记得刚刚我们已经在云宫了,怎么会又回到水牢了呢?”我疑惑道。
“我们的行踪被婆婆发现了!”阿润语调温和地说道。
这时我扭过头看了看手上的铁索,已经不是之前的机关锁了,而此时我又猛然想起在云宫二楼的那个黑影,不禁恍然大悟地说道:“难道打伤我的人是……”
“呵呵,没错,就是我!”声音冰冷而尖刻,是从岸边的方向传来的。
我们几个人立刻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此时阿润的婆婆正拄着拐杖坐在岸边的一把椅子上,她神色俱厉,紧紧地咬着牙,在他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人,看样子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
“婆婆,求求你放他们走吧,他们不是坏人……”阿润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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