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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润柳眉微颦地皱了皱眉,看了我几秒钟,微微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嗯,我小时候听婆婆说过一些关于莫凡大神和他妻子的传说!”
“能不能给我讲一讲?”我好奇地望着阿润说道。
“小拓哥,你已经整整一夜没睡了,再说还受了伤,最好还是休息休息吧!”阿润柔声细语地劝说道。
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说吧!”
阿润拗不过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说道:“那好吧,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平躺在床上,阿润皱着眉思索了几秒钟,开口道:“我听婆婆说莫凡大神的妻子叫龙姑。莫凡大神出生在一个木匠世家,从小跟着父辈学习木工。他从小就极为聪明,而且悟性和天分极高,十五六岁做出来的东西就已经远近闻名了。正当莫凡大神沾沾自喜的时候遇见了当时年纪与他相仿的龙姑,龙姑的长相绝美,就像是仙子一般,而且心灵手巧。听婆婆说那时候的龙姑随手拿来一片树叶都能够很快做成一只会飞的蜻蜓。当年年轻气盛的莫凡大神听说之后自然不服气,于是两个人便摆下擂台,想要拼一拼谁的技艺更加精湛,结果实在是出乎意料,几番回合下来,莫凡大神落败,眼前那年轻的女子信手拈来的东西都是如此的精致,如此的巧夺天工,莫凡大神自愧不如,悻悻而去。那之后的一段时间莫凡大神情绪十分低落,他忽然发现原来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在莫凡大神一蹶不振的时候,龙姑主动找到了莫凡大神,她告诉莫凡大神外面的世界有更加机巧的机关术,而且和莫凡大神许下了五年之约,五年之后两个人要再比试一场,如果莫凡赢了的话,那么她就嫁给莫凡!”
我听着阿润的故事,脑海中浮现着那副水墨山水画般的情景。阿润顿了顿接着说道:“莫凡大神当下与龙姑定下了这五年的契约,几天之后莫凡大神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村子,到外面游学,希望能够学到全天下最精湛的机关术。五年时间,不管莫凡大神在什么地方,龙姑总是能找到他,与他书信往来不断,渐渐的那五年的契约已经开始模糊,两个人似乎已经定下了终身。可是没想到就在即将到五年之约的时候,莫凡大神和龙姑忽然断绝了联系,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过了一年,莫凡大神来到龙姑之前告诉过莫凡大神的村子,这时候他才知道龙姑已经在一年之前过世了,但是在临死之前龙姑将自己的尸体保存在了一个水晶棺中。莫凡大神看着水晶棺里宛若是活人一般的龙姑,痛苦不已,痛苦之后莫凡大神带着族人和水晶棺来到了云居。在云居的地下,莫凡大神修建了那个神仙福地,终日与龙姑的尸体为伴,一直到终老……”
听完阿润的故事,我心里微微有些酸楚,“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句话真的没错,而且阿润的故事也印证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在机关屋内的浮雕上只见到了莫凡大神的饮食起居,却从未见过龙姑的身影,恐怕真的就如阿润所说,那时候龙姑早已经死了。可是五年之约的时候莫凡大神和龙姑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还有我总是觉得关于那件机关屋,我似乎遗漏了一些东西,不过却想不起来我究竟遗漏的是什么。
阿润讲完这个故事,见我的眼睛已经微微闭上,便站起身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实际上我也是真的疲惫了,眼皮一点点沉了下去,眼前顿时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这黑暗就像是一片没有尽头的海,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海面上一点点下沉。关于云居,关于莫凡,关于龙姑,还有阿润的故事,在我的脑海中一点点浮现,这该是一个唯美的故事,不应该是个悲剧啊。睡梦中我忽然听到有人似乎在召唤我,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自己正站在那巨大的水晶雕像前面,水晶雕像的后面是如火般燃烧着的彼岸花,带着淡淡的花香,此时花香里面夹杂着一股哀伤的味道。
那召唤声依旧在我的耳畔回荡,我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前面不远处就是那座机关屋。屋门敞开着,我隐约觉得有人站在里面。我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进屋子,瞬间我整个人都怔住了,水晶棺里面空荡荡的,龙姑已经没有了踪迹,而水晶棺上面刻着的字却极为清晰。最开始我看见水晶棺上刻着的梵文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此刻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刹那间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对的,这些梵文我见过,之前在龙骨岭的八角悬塔上我就曾经看见过这样的梵文。可是它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正在这时候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呼呼”的风声,我扭过头只见身后火光冲天,那熊熊的烈火就像是火红的彼岸花,而在那烈火之中竟然站着一对男女,男人紧紧抱着女子,全然不顾已经迫近到他们身边的火焰。
我想呼喊警示他们,可是此时我发觉自己的喉咙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想要挪开步子向前,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脚已经深陷在了脚下的地板中。我挣扎着却根本无济于事,这时候我感觉一阵冷风袭来,我猛然回过头,但见一个傩面傀浮屠正手中举着一把锋利的大刀向我猛砍过来,我急忙伸手招架,大刀不偏不倚硬生生砍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一骨碌差点从床上滚到地上,这时候我整个人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我坐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额头和后背上满是冷岑岑的汗水。我坐在床上轻轻拂去额头上的汗水,正在这时候我忽然愣住了,只见我的胳膊上真的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印痕,这印痕就像是被人用什么器物砍了一下一般。我轻轻的揉着胳膊上的印痕,回忆着刚刚的梦境,心想难道梦境里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吗?这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我出现了幻觉?
我茫然不知所措地伸手拿过阿润放在桌子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身上的汗水渐渐落了下去。我向窗外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见此时应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距离我和婆婆约定的日子只剩下不到六天的时间了,必须要加快速度,赶紧离开这里。不过让我感觉庆幸的是,之前在《十八残卷》中发现了那张龙心机关的图纸,否则的话估计就是不死在婆婆手中,也会死在下面的那些机关里面。想到这里我顺手在怀里摸了摸,想要找出那张图纸,这一模瞬间我整个人都怔住了,只见我的口袋里空空如也,不要说图纸了,就连《十八残卷》也没了踪迹。冷汗瞬间从我的额头上流淌了下来,我急忙脱掉衣服,仔细在身上摸索着,可是衣服里空荡荡的,连一张纸片都没有。
我仔细回忆着自己昨天晚上的行踪,收起《十八残卷》之后我就进入了云居,随后和蒋明月进入地下暗室,一直到离开,这一路上《十八残卷》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那么《十八残卷》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遗失的呢?
我揪着头发,心急如焚地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正在这时候外面隐约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门被推开了,弥勒和阿润两个人走了进来,弥勒在前,阿润端着午饭跟在他身后。弥勒见我神色慌张的样子,立刻皱着眉问道:“铁子,你怎么了?”
我看了一眼弥勒,又瞥了一眼阿润,低声在弥勒的耳边说道:“残卷不见了!”
“残卷不见了?”弥勒圆瞪着眼睛惊讶地说道,“大哥,你没和我开玩笑吧?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之前我一直戴在身上,可是早晨醒来就发现不见了!”
“你仔细想想最后一次见到残卷是什么时候?”弥勒焦急地说道。
“应该是在地下的暗室里面!”说到这里我怔住了,“难道是我和韩天撕扯的时候落在了地上?”
“不可能啊,我们离开的时候地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阿润皱着眉回忆着。我和弥勒对视了一眼,阿润是一个细心的姑娘,她应该不会看错。可是如果都没有的话,那么残卷会在哪里呢?
我怅然若失地坐在床上,仔细回忆着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几秒钟之后我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用力的砸在了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弥勒和阿润一惊,疑惑地望着我,弥勒问道:“铁子,你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我狠狠地咬着牙说道。
“想起什么了?”弥勒好奇地望着我问道。
“残卷,残卷被人偷走了!”我十分笃定地说道。
“谁?”阿润和弥勒异口同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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